武战看着纤细的手腕被勒的通红,心疼的无复以加:“你是不是傻?”
“傻的是你吧?”胡蔓反过来安慰他:“没事,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会等我的是不是?”
武战紧紧握着她的手,语气坚定:“不管多久,我等你出来!”
这时仵作站起身,将手套摘下:“死因清楚了,胡蔓,这可并不是你所说的用花瓶砸死的,这分明是趁他晕倒活活捂死的。”
“什么?!”胡蔓睁大眼睛看着仵作:“我根本没捂他!我砸晕他后,就往外跑,开门的时候被打晕的,再醒来,他就已经死了。”
仵作比较冷静,一下听出了矛盾之处:“既然你说自己把他打晕,他又怎么可能再去打昏你呢?”
胡蔓震惊的去看武战,对呀!既然他已经晕过去,打自己的又是谁?
武战仿佛一下看到了希望,双手扣着胡蔓的肩:“蔓蔓,你好好想想,当时屋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其实你根本没打死他,是第三个人把他捂死嫁祸给你?”
胡蔓很努力的回想,可却毫无印象,不过现在冷静下来,倒想起了一件事。
她看看围着的一群人,小声凑到武战耳边:“这个齐强好像就是跟刘氏鬼混的那个男人!”
武战深呼口气,忽然转身对仵作道:“我要去见县太爷,有重要线索跟大人说。”
“武战!”王芳急急去拉他。
“没事娘,我不会乱来。”
仵作点点头,他本来就是个验尸的,审案的事不归他管,于是让人带着尸体,赶回县里去了。
往外走的时候,武战高个子一眼发现在外围着的刘氏,她看见自己,眼神躲闪了下,武战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跟着官差一同上了马车。
胡蔓虽然是半个大夫,但她没见过死人,更没验过尸体,好奇的像仵作请教:“先生,你是怎么判断他是被捂死的?”
仵作也没什么架子:“虽然他的外伤只有一处,可以伤口大小深度来看,根本不足以致命,再看他的身体,僵硬后绷的很紧,双拳紧握,两眼翻白,嘴巴张着,如果你那一下就把他打死了,他绝不会有这样的反应,没有外伤,没有上吊,没有中毒,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捂死的时候挣扎所致。”
原来如此,胡蔓豁然开朗,这么说来,房间里肯定有第三个人,那么说,自己就是清白的了?
她眼神亮亮的看着武战,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以为这次栽了,没想到出现了这种转折!
“平常多机灵,怎么碰到要紧事脑袋瓜子不转了?”武战也大大松了一口气,毫不怀疑胡蔓所说的话,因为他信胡蔓,如果是她做的,她不屑推脱。
再说,联想起齐强这个人,本来就是个光棍,平常也不十分正经,如果是他与刘氏有不正当关系,倒是很有说服力。
这也就能解释,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胆大包天的对胡蔓下手,一定是知道了胡蔓知道他们的事,才有了这件事。
不过,那杀人的,果真是刘氏吗?她真的为了嫁祸蔓蔓,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杀人?
要真是如此,她可是愚蠢至极了,本来他和蔓蔓也没想管他们的破事,这么一搞,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给累及了。
大约中午的时候,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府衙,县太爷刚与这两人见了不久,这可又见了,听完仵作的报告,才道:“你说要提供线索?是什么?”
武战振声道:“大人,关于死者,他和村里一个大夫的妻子关系不清白。”
“哦?”县太爷往前凑了凑:“那跟他的死因又有何关联?”
武战这才娓娓道来:“前几天我与胡蔓傍晚在房后的土坡上无意间坏了两人的事,本也没打算四处传扬,可昨天那齐强忽然将胡蔓骗至家中,欲行不轨,一定是两人怕她将事情说漏,要害她,堵她的嘴,可却没想到蔓蔓反抗中将齐强打晕,既然他已经晕了,那胡蔓又是被何人打晕的呢?草民猜测,当时房里的第三人,一定就是刘氏!”
县太爷点点头:“你的推测不无道理,可有什么证据证明,齐强是被刘氏所杀嫁祸给胡蔓?本官又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为了逃脱罪责,故意编造呢?”
要说确凿的证据,他们的确没有,都是靠推测的,武战开口解释:“大人,若是我们要推卸罪名,胡蔓又何必一大早跑到县衙自首?而且若是编造,没有证据也是枉然,我们又何必说出来欺骗大人?”
县太爷敲了敲桌子:“这样吧,先将胡蔓暂时收押,再去一趟方圆村,将刘氏带来,当堂对质,你们敢不敢?”
两人均点点头:“全凭大人安排。”
好在县太爷看她是女的,特意安排了单独的牢房,又有和于书言相识的捕头在,武战总算放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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