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心存感激,不否认在某一个时间段里,我有过那么一点想法。但是事实告诉我,不管是朝家还是她个人,其实更看好文轩。我的事情很多,每一天几乎都是掐着表在过。所以。。。”我抽了口烟,在犹豫要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所以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在感情这种事情上去周旋!”我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我懂你的感受,我只是希望姑父和我姐,将来不会后悔!”叶提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轻叹着对我说。
慢慢挂掉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夜景。别墅区的夜晚很安静,偶尔会有几个邻居夜跑或者是遛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嘈杂。我的心也逐渐静了下来,回头对田静打了声招呼,然后迈步回了客房。
“你好几天没练功了!”回到房间,阿俏现身出来对我说。
“今晚练练?”我脱掉上衣,对着镜子查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
“要是这么走出去,一定会吓坏很多小朋友吧!”我摸摸胸前的那道伤疤说。
事情就跟智深大师说的那样,练功这种事情是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对手知道。好几天没练九图六座像,再次练起来我又回到了最初时的状况。不仅时间持续不了多久,而且身上的痛楚比从前更甚一筹。
“你觉不觉得,事情进展得太过顺利了?”阿俏帮我扳着筋说。
“什么事情?”我忍着身上的疼痛问她。
“人皮袈裟!这几天趁着你在养伤,我把事情又捋了一遍。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阿俏使劲将我的腰往下一压,就听咔的一声响,我的腰就像是折了一样。
我张嘴准备叫,却被阿俏伸手捂住了嘴。
“你忍着点,这儿可不是自己家。”阿俏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你接着说!”我忍耐着身上的痛楚让阿俏继续说下去。
“灭佛分为三次,而这三次灭佛又处于不同的朝代。咱们去的那一个,最多只能算是其中一次的现场。这么巧,那人皮袈裟就被我们找到了?”阿俏的话,让我脑子急速的运转起来。
“也许,就是这么巧呢?”这句话出口,我多少带了一点心虚。
“你一个人就算再强大,能抵得过一个君主么?别忘了他们可是倾全国之力来办这件事的。事实证明他们办成了么?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找到的袈裟是假的?”
“就算不是假的,也是不完整的!当然我拿不出什么依据来,这些都只是我这几天的猜测。”阿俏摇摇头,坐到我背上顺着经脉为我推拿起来。
“等回去了把袈裟拿给智深大师看看,听听他有什么说法!”我决定回去之后,再去拜访智深大师一次。
“也好吧!”阿俏说完专心为我舒经活络,不再开口。不过我有种感觉,她还有什么话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忍受过了修炼时候的痛楚,第二天起床我的步伐又变得轻盈了一些。大早上的田静已经出了门,她为我准备了早餐,并且在餐桌上留了一张纸条。
“我去接小娟办事!”纸条上留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