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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宁玉昭惊喜的将自己找到东西拿出来。
只见是把砍柴刀,上面挂着干了的血迹。
陆时安接过,仔细观察着,眉头紧蹙,“可能就是这个东西让那些人不敢上山顶。”
“那么说来,是有人上来过这里,被女子赶走了吗?”萧珢心生疑惑。
陆时安点了点头,“有可能,而且女子可能还遇到着急的事。
这屋子打扫的如此干净,说明女子很爱干净,如果不是遇到了要紧事,她不会放任上面的血迹不管的。”
又找了几遍,没有线索了,陆时安几人便打算下山和穆棱他们汇合了。
刚下山,就见穆棱在山脚等着,脸色有些焦急。
“穆师兄?”陆时安没想到穆棱会在这里等着,脸色还有些焦急之色。
“陆师弟,我们按照你的吩咐,将每个村民都问了一遍,得到了很重要的线索!”
闻言,陆时安几人都有些欣喜,如果他们也有了线索,那么谜团很快就能解开了。
“既然如此,那穆师兄,我们快回你们住的院子吧!”
随后几人都回到了院子里面。
穆棱面色凝重地将他们打听到的消息道出:“经过询问后得知,村民们说就在今日,有个疯女人在生产孩子,而生产都地方正是咱们此刻所处的这座院落。”
陆时安、萧珢等人听闻此言,不禁彼此对望一眼,接着陆时安率先打破沉默说道:“我们在山顶发现一间木屋,并且从种种迹象来看,那名女子似已怀有身孕。”
话音刚落,宁玉昭便面露疑惑之色,插话道:“但是,那木屋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实在难以想象那女子会是个疯子。”
这时,萧珢若有所思地接口道:“莫非……她其实是假装疯子不成?”
陆时安赞同地点头应和:“倘若真是如此,倒也说得通。毕竟若是为求自保,装作精神失常确实不失为一种良策。”
言罢,他旋即转头看向穆棱,追问道:“穆师兄,不知你们今日是否遇见过身上带有刀痕之人?亦或打听过有无谁曾遭受刀伤呢?”
“有的!就是这个院子主人的兄长,他脸上有着一道明显的刀疤。
那时我心中有几分好奇,便询问了一下缘由,他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看他似乎不愿多谈此事,我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穆棱缓缓答道。
“那么,你知不知道这院子的主人身在何处呢?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陆时安紧接着追问道。
萧珢轻轻颔首,表示认同,接着说道:“这院子的主人已经离世了。
最初我们入住这里的时候,曾经向村长打听过相关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