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但我却无法,我不自觉的皱着眉头,我能感觉到自己在浑身发烫,有人将我抱起朝着我不知道的地方跑去。隐约间我能听到有人在叫安室的名字,是他回来了?
“”
“飞鸟,你终于醒了。”毛利兰见在病床上的我醒来,脸上的担忧终是变成了欣喜地样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等等我,我去叫医生。”
毛利兰慌张的起身,随后匆忙的离开。离开前她还不忘嘱咐我这期间不许乱动不许下病床,乖乖的等她回来。
她关上了病房门后,我缓过神来时才注意到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我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现在的我住在单独的病房内,病床旁的柜子上还放着不知道是谁买来的已经包装好的水果篮子。我的右手上残留着输液后的印记。
是谁送我来的?是毛利先生他们吗?
就在我不断怀疑的时候,小兰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
“这位小姐只是着凉引起的发烧,这几天记得多喝水多休息就没什么大碍。”医生说完后离开了房间内,毛利兰听完医生的话悬着的心才放下。最后她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
“飞鸟,幸好你没事。”毛利兰由紧张变得轻松起来,“今天早上我们来叫你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不在或是出什么事情了。安室先生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毛利兰语气轻柔的看向我。“最后还是安室先生最先去叫服务生冒昧的打开了你的房门,见到你浑身发烫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着实有被吓一跳呢。”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份情感,最终只能说一声:“谢谢。”
“让你们担心了。”
因为由毛利兰的陪伴,我知道了自己从发烧到退烧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一下午有毛利兰的陪伴似乎也不是一件难熬和孤单的事情。
“小兰,你说安室先生”我想起毛利兰今天所说的话里有关降谷零的假名,最后我还是放不下的问道,“是他带我来的医院吗?”
毛利兰没想到我会主动提起降谷零,想来也是,我和降谷零现在的关系就像是曾经与毛利一家的关系一样,只是委托人与帮助我的被委托人一样简单。
她愣了一会儿,最后没有停下削苹果的动作回答道:“嗯,今天是安室先生抱你来的,你是不知道,那个之后安室先生的脸可是很吓人的。我们和安室先生一起来的时候,飞鸟的样子不仅仅像发烧了一样,很让人担心。”
“而且我们如果不是知道飞鸟和安室先生才认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情侣呢。”毛利兰看见轮到我的愣神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好的话,随后解释道,“抱歉飞鸟,我不是说你和安室先生”
“没关系。”我道,“你们也是担心我,今天谢谢你们了,想起来我好像欠了你们很多的人情。”
我苦涩道:“下次见到他,我也得当面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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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口中露面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