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饿了没有?”
杨都尉比谁都清楚这两万兵马的分量,心慌得手脚冰凉,喃喃:“此前一直没动静……”
什么叫那个野蛮子自重自爱?
换而言之,他就是放荡轻浮了吗?
他的莺莺燕燕怎么了?
哪个男人后院没三五个女人?
祈善见她将木碗放到一边,也不勉强她非得喝下去,只是心里难免抱怨两句——当然不是抱怨沈棠,是抱怨褚曜。
以前的沈小郎君什么都吃得下,褚曜一来,学会挑食了!
所以呢?
叱骂道:“畜牲,你竟然觊觎兄嫂?”
隐约的,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扭头望向主帐方向,高声大呼,声音顺利传入主帐,但无人回应。
没一会儿又听到女子高亢尖锐的求饶声,还有水中扑腾的动静。
他以为自己是被老爷子禁足警告。
空地上还留着昨夜留下来的焚烧黑痕,士兵在此架起柴火堆,放上一口超级大的陶瓮。
不过——
考虑到己方人数太少,叛军营地情况不明,偷袭风险太大,便在翟欢的劝说下作罢。
他看了一眼周围兵卒那一张张疲累又绝望的脸,悲恸间带着几分迟疑,但仍坚定摇头。
双方交战,一方胜利后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下手,会遭人唾弃,引起公愤。
他脸色煞白,额头冒着虚汗。
沈棠:“里外夹击?但我以为,当务之急应是尽快转移百姓,以叛军作风,待他们缓过劲儿来,等待百姓的许是雷霆报复。
”
没过多久,络腮胡男人被架了进来。
沈棠问:“可有无晦他们的消息?
努力挤出和善的笑,轻抚胡须:“我已经派人去探查,一旦有撤军意向,便立刻向城内驻军发出消息,届时里外夹击!
”
让她评价,这笑容能吓哭一个班的小朋友。
吓人归吓人,惊悚归惊悚,但人家释放的善意沈棠还是get到了。
摆出一副谦逊乖顺的乖宝宝表情,满口道:“不敢当不敢当。
”
其他人也安静听着。
“她不是!
”
他根本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