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去青楼,方孝儒并不是避讳。
但他知道,若是开了这个头,他恐怕熬不住啊。
毕竟,他是三人中唯一一个真心想要考科举的。
想到这儿,方孝儒面色一肃,大义凛然的说道:
“孝儒谢过二位的好意了,但孝儒府试差点名落孙山,如今院试将临,孝儒自当闭门苦读以待来时!
”
“恕孝儒不能奉陪了!
”
别说胡惟庸这等见惯了别人面不改色说慌的老油条了,哪怕解缙这等年纪不大但足够聪明的,也能一眼看出方孝儒嘴里的言不由衷和底气不足。
二人对视一眼后,解缙嘴角一挑,故作姿态的感叹道:
“哦,方兄不能去啊?”
“那倒是可惜了啊!
”
“据解某所知,今日醉风楼的花魁,今晚好似要出阁来着!
”
“那位花魁可是个香肌玉骨、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啊!
”
“最要紧的是,这位花魁可跟那些往日里只想着挣一大笔卖身钱的花魁不一样。
”
“她哪怕是当清倌人的时候,就早已存够了自己的赎身银子。
”
“所以,她今夜早就放出话来了,只求一睹才子风流、名士风采。
”
“但凡被她看中者,便能共度良宵,啧啧,白嫖啊!
”
这话一出,连胡惟庸都惊讶了。
哟,这事儿有点意思哈。
自己虽然不缺钱,可要是能白嫖一个大美人,这倒是挺好玩、挺难得的一个机会。
没等胡惟庸开口,一旁的方孝儒却一改刚刚的大义凛然,沉声道:
“嗯,这样,陈兄、大绅,方某想了想,还是陪你们走上一趟醉风楼的好。
”
“花魁不花魁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