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不还让我跑着去啊?”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说:“我觉得你还是去套一下冰星儿的话吧,至少要知道是哪个女人害你的,否则的话,去了还是麻烦。”
“我怕她……”
“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来者不拒呢。傻瓜,女人很傻的,你想办法哄一下可能就可以了。”
“我的确是个傻瓜,天天跟个虫子……”
“村西老宋家还有条母狗,就是叫如花那个,要不我去吃了它,以后你就可以跟它……”
“打住!”我连忙阻止了她。
她笑的很开心!
怎么才能不被怀疑的套出话来呢?我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都没想出办法来。
结果还是冰星儿气呼呼的跑来,冷冷的说:“我是怕你有去无回我被魍水流的人欺辱才来告诉你的,别以为人人都会看上你。”
在我的惊愕中,她继续说:“出卖幕夜三郎的女人叫加代子,以前是他的私人医生,去了之后,你多防着她点儿。”没等我再问,她已经冲了出去,挽着天成的手,说:“我们回家吧!”
天成奇怪的望着她。
她恨恨的说:“我不想过寄人篱下的生活,现在有能力保护你,而且晚上会更尽心的伺候你。”
哎……我一声长叹若长江之水滚滚向东流!
女人,的确是无法解释的奇怪生物。
天成又不安的望着我。
我朝他招招手,对他耳语了几句。
他点点头,跟冰星儿一起走了。
冰星儿临走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对我说:我恨你!
这种恨,是很奇妙的恨!
等他们离开,十分问我:“你不怕他遇到什么危险?”
我说:“怕!不过要是他因此觉醒,对我也许是好事;若是真的遭遇不测,也只能说是他本来的命运。我感觉他会没事。你不觉得他有些像另一个我吗?只不过他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而已。但是,他屡遭大难而不死,充分说明整个计划中有他的一席之地。”
“你说的仿佛很有道理!”
“当然了!”我无奈的说:“其实,这是我的棋子理论罢了!”
我和天成应该都是别人手里的一枚棋子,只是暂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要做什么而已。
在博弈人的眼里,棋子终归就是棋子!
只不过作为棋子,却也需要搏击一下自己的命运。
这一次是绝对的无时间差旅行,我去找春杏,告诉她自己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春杏很善解人意的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并没有多问,默默的送我去了村口。
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十分开始布阵。
她奇怪的说:“很奇怪,竟然能感应到几个地方,不知道你想去哪里?”
我说:“都可以,只要别让人发现就行,去了换身衣服,这一次要冒充月末人才行。”
“可以吗?”
“当然,别忘了,我有幕夜三郎的记忆,只要我想,就可以让自己成为一个十足的月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