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游戏虽然被叫停了,众人也得到了警告。
但经过了那几天折腾,也收集来了一些信息,那就是,胎记姑娘还没有找到。
苡灵踌躇的坐在花园的石头上,小手托腮,
嘿,这家伙藏的可真够深啊!
正咂吧着小舌头,放眼往前头一瞅。看见花把势带着几个徒弟正在修剪花木。
冬天要来了,残枝败叶要全部清理干净,好为明年的开枝散叶做准备。
冷眼看着,一个深青裙子的姑娘走进了视野范围里。
她手抱竹筐,将地上的枝干一把把抓进竹筐里头,其伸手弯腰的姿态,愈看愈熟悉……
嚯,人找到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苡灵一个猛子往前扎,生怕她再跑掉。擒住了人就往花丛里推,一步绊倒,当即拽掉人家的裤腰,红色的胎记出现了!
“果然是你,终于被我逮到了。”
“我问你,纸飞机呢,你从哪儿弄来的纸飞机?”
姑娘被吓的惊恐大叫,叫声把其他人招了过来。
苡灵掐住她的脖子:“你说,你给我说,纸飞机是从哪儿来的!”
姑娘被吓哭了:“什么纸飞机,我不知道什么是纸飞机。”
“就是你在澡堂擦鼻涕的那张纸!”
“纸……纸?”姑娘愣住,不知她究竟说的是什么。前两天伤寒,可是不停的在擦鼻涕啊。
苡灵焦灼的把她松开,四下扭头找到了一片大树叶,
撕成了四方形状,火速折了一个纸飞机给她看,“就这样式儿的,澡堂里你拿着一个。”
姑娘恍然大悟:“嗐,折纸啊,我弄着玩的。”
苡灵对这答案不满意:“玩?谁教你这样玩的?”
花匠们已经围了过来,陈总管听信也赶到了现场。瞅见厮缠在花丛里的两个丫头,头又开始疼了,
“苏苡灵,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