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毫不在意“扶余当年灭了濊貊王庭占了那广袤的草原,又奴役了沃沮打服了挹娄,按理说却是不弱。
但是说实话,在我看来也不过尔尔,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们应该知道我虎威军的战斗力。
什么狗屁扶余,城不过一座,民不过百万,只要操作得当一战可下!”
看着秦澜那嚣张的样子,其他人也不说什么了,许久之后秦澜开口问道“诸位,这草原我未来定然还会踏足,届时希望诸位。。。。不要不识时务!”
“哈哈哈哈哈。。。。。。”
双方都在大笑,不过双方眼中多了一丝戾气!
一场诡异的宴会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晚风吹起有些冷,秦澜抬头看向天边,只见一群鸿雁朝着南方飞去。
所有人都抬头看着那些鸭子,秦澜不知不觉唱了出来“鸿雁,天空上,队队排成行。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夜风微凉。。。。。。”
歌声随着夜风在山中回荡,上下的不少士兵听到之后纷纷抬头看着他这边。
他们也想家了!
那十二大人听到这歌先是一愣,不久之后暗暗记下了歌词心中不断的跟着唱!
一曲终了,秦澜摇晃了一下身子,典韦大步上前将秦澜背在背后。
戏志才拱了拱手“诸位,五天之后交易,以后山高水长咱们战场见了!”那几个人也没有托大,和他们拱手行礼,此次的事被后世东秦史册记录为弹汗山之盟。
十月二十日,秦澜大军离开了这个草原人心心念念的圣地,在此期间他还为檀石槐以及和连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葬礼。
根据草原的规矩,挖个坑埋好之后让马匹践踏,没有什么陪葬品,只有檀石槐的妻妾和一些日用品。
最后秦澜让人给他刻了一座碑,将他此生的功绩都给刻上去,放在里面一起陪葬,并且在旁边种植了一棵沙棘,让骞曼以后能够回来祭拜一下!
回去的路上海量的牛羊马匹不下三十万头,四万多檀石槐死忠部族跟着一起走了,不过他们身上如今没有任何一件兵器都被卖了。
后面跟着四百辆大车,上面全都是肉干和金银,还有超过三万匹战马驮着这些牧民!
“主公,此次出战的损失总算是回来了,若是以后马匹牲畜涨价还能够大赚一笔!”
戏志才拿着一本账册和秦澜坐在牛车上面。
“喔?那还不错啊,说说损耗!”
“此次出战到现在历经一年半,加上军饷支出约莫四百万贯,而此次收益除了这些百姓,金银折算约莫两百万贯。
战马牲畜折算约莫三百万贯,还有大量的肉干不好估计,若是折算粮食的话差不多七十万贯。
不过如今中原粮价一年高过一年,这样下去钱就不值钱了!”戏志才裹着一张狼皮大袄有些忧心!
“无妨,不管怎么样咱们手中的东西是紧俏货,以后总归是值钱的!”
前面的士兵不知是谁起的头一个个高歌鸿雁,秦澜也眯着眼睛跟着唱,整个队伍还算是比较和谐。
骞曼一行人也是坐在马车上,不过除了步度根和魁头年纪稍大,其余都是些小孩子!
“魁头,你说他会怎么对我们?”骞曼还是有些担心的!
不过魁头倒是心大“少主,既然单于让咱们跟着他说明此人不是那种暴虐之人,他答应过单于会给我们公平的待遇,想来应该不会是去做奴隶!”
在一边看着他们的黄盖喝了一口奶酒咂咂嘴道“别想那么多,虽然以后你们不能以部落的形式存在,但是我们不会奴役你们,会有人教你们如何耕作或者工作。
说实话这天底下的百姓能比我东阳生活好的还真不多!诸位若是想要出人头地也会有人教你们。
不过这就要看你们的态度和能力了!西乌桓的蹋顿、南匈奴的於夫罗都是跟着主公的外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