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安杦时早早的就起来,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回来做菜,菜做好以后,安杦时刚装进饭盒,电话就响了。
“喂,丫头啊,我是莫爷爷,”
安杦时嘴角上扬,“莫爷爷好。”
“臭丫头,你快来了吧,还有半小时,你可别迟到。”老爷子“气急败坏”的道。
安杦时连忙讨好的应道:“莫爷爷,我都准备好了,这就出门,最多半小时就到了,”
老爷子听了,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态度,但还是颇不讲理的说:“臭丫头,你说的半小时,我早餐都没吃等着了,迟到一分钟扣一天的工资”
安杦时无奈又舒心的笑了笑,其实她明白,老爷子只是寂寞,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人老了,有再多的钱,子孙满堂都比不上一个陪在身边可以说说话的人。
其实一直以来,她每周都去看莫爷爷一次,做几个莫爷爷喜欢吃的菜。
与其说是莫爷爷需要她,还不如说是她在依靠莫爷爷。
因为只有在照顾莫爷爷时,她才能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才能找到一点点安慰,才能什么都不想的得到片刻的安宁。
半山腰的别墅里,气氛显得很热闹,时不时的能听到老爷子哈哈大笑的声音,或是气急败坏又带着宠溺的话语。
佣人们对这种情况都习以为常了,每次安小姐来了后,老爷子总是笑的合不拢嘴,别墅里的气氛堪比过年。
老爷子喜欢下棋,总是拉着安小姐下,然后老爷子次次输,70多岁的老人,抓起狂来如同小孩子一般。
穿着一身唐装,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明明长得威严的脸上,却挂着温和又恰到好处的笑容。
老爷子下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杦时,然后开口,“丫头啊,莫爷爷想这周三邀请你来参加爷爷的生日宴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安杦时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这种宴会了,她不仅抗拒,并且恐惧。
老爷子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在安杦时为难之际,老爷子就“忧伤”的开口道:“丫头啊,人老了,就容易孤单,每年生日,看似热闹,其实啊,正真陪在莫爷爷身边的亲人还真没有,一年都见不上一回,”说完还忧伤的唉了一声。
安杦时“……”,然后安杦时就缴械投降了,老爷子立马笑的合不拢嘴,哪还有忧伤的样子,眼里的算计简直是不要太明显。
安杦时:“……”,莫爷爷,咱装能装的认真负责一点吗?
安杦时走了以后,老爷子立马打电话给孙子,语气丝毫的不客气,和杦时简直是天差地别。
“臭小子,这周三我生日你要是回不来,我就过去找你,在你那儿住个一年半载,正好给你说几个女孩”。
莫逸择:“……”,
爷爷你都这样了,我敢不回来吗?每次都是这一套,咱能换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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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总统套房内,秘书拿着莫氏集团的资料交给顾城北,“顾总,这是莫氏集团和这次竞标的几家集团的资料”。
穿着黑色衬衣,纽扣随意的解开几颗,完美的衬托出顾城北有一种慵懒的性感。
“嗯,放下吧,你去调查一下莫氏这几年的重要合作者”。
“是,对了,顾总,这是莫氏集团送来的请柬,下周三是莫董事长的生日宴,”
顾城北手里转动着请柬,眼神深邃,“你准备一下,下周三的时间空出来,”
“好的,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