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脑袋瓜被打的稀碎。
杀了鸡,剩余的人就老实下来了,那脑浆满地的惨景可是寒了大伙儿的心,乖乖的把手里的东西交了上去。甚至有些向来横行霸道的地痞,这时候或许是被吓得够呛,暴露了本性的懦弱,直接尿裤子。
“全部抱头趴下,等候处理。”
王所长本来还想维护一下警察的尊严,但是刚刚逃跑那人的惨状实在是惊了他的心,听到那领头的年轻人的话,他想受惊的兔子一般,一pi-gu就做倒在了地上。双手老老实实的抱住了自己的头,一如他平时审讯的罪犯的模样。
其余的警员或许有年轻些的受不了这个侮辱,但是有先例在前,谁也不敢反抗乖乖的抱头趴下了。
西南县县长叫6泊,四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是自从分管到西南县以后,他就是一个被架空的存在。所有的权利都被县委书记周永福抓在手里,常委会议上他根本就决定不了什么。
这让他不甘,却也无奈。
县长办公室里,6泊提着水壶给那盘盆景浇着水,这是他放松心情的一种方式。办公室的们忽然被敲响,6泊放下水壶,转身道:“进来吧。”
进来的是他的秘书,是他来西南县后自己带过来的,也是他最信任的人。秘:“老板,周书记他那一系的人马和那几个开矿老板去了唐朝会所。”
6泊点点头,慢慢的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忽而有摸出一根烟来点燃,深吸了一口,却是一言不。但在他的眼里却闪烁着某种愤怒。
他好歹也是个县长,被架空了不说,连几个开矿的老板也直接忽视了他。什么事情都拦着周永福去办了,大家都知道周永福才是真正说话的人,这对于他这个县长来说不免是个侮-辱。这次开矿的事情他本是不同意的,他和周永福不同,周永福快要到点儿了,所以这会儿拼命的捞本儿,享受权利能够给他带来的一切。
但他还年富力强,还有上进的空间,他自然不会干这种毁村开矿的蠢事。但这事儿周永福拍板了,那几个开矿老板的能量也很大,他根本就没什么言权。
秘6泊的苦楚,他只能小声劝慰道:“老板,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6泊摆摆手,示意不碍事。
就在这时候,桌上的电话机忽然响了。秘书刚想去接,6泊摆手制止了他,接起电话,刚要说话,忽然面色一变,待放下电话以后。他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这个姿势维持了大约半分钟,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忽然一招手说:“走,陪我去泥巴村一趟。我看老周这回要倒霉。”
6泊赶到事地点的时候,所见到的景象让他这个见识不少的县长差点惊掉了大牙,还好他心理素质不错。没有再看那些抱头趴地的人。车一停下,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辆并不显眼的中巴车上。
车上下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夹着公文包,面色却
很难看,点了点那些趴在地上的人,说:“你们这地方是怎么回事?”
6泊虽然不知道中巴车上坐着的是什么人物,但已经知道这些是中央来的,连顿时就白了下来,刚想说话,中巴车上一个人喊道:“杨秘,长让他上车,有话要亲自问他。”
待6泊上了车,看到车上坐着的那个熟悉的老人面孔时,他的腿差点没吓摊了。待张老面色不善的问起话来,他也忘了什么官场的规矩了,官场的规矩是个档次差不多的人玩的,在张老这样的人物面前玩官场规矩那就是抽自己的脸。
所以这县长表现的非常老实,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一天之后,西南县官场突然大地震,县委县政府一大批官员纷纷下马,甚至连带着市里省里也有一大批官员在这件事情进行了权利的交替。而原本被架空了权利,几乎无人问津的6泊6县长升为县长兼代书记。
更为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西南县一帮
以王魁为的地痞全部落网,最为让人惊讶的是全部判处死刑,执行枪决。这帮人被枪决,那可是人人拍手称快,因为他们的恶行早已经让人恨之不及。
关于西南县官场大地震的说法有很多,最为神秘的一个就是,据说前书记周永福收受开矿老板贿赂开某个村子的一个矿产,但不凑巧的是,那个村子里竟然隐居着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这个大人物一个电话竟然让中央都派人下来了。这才将这一批蛀虫给挖了出来,杀的杀,关的关。
一个星期之后,西南县城郊通往深山泥巴村的方向,忽然出现了施工队,加班极点的抢修道路,直通泥巴村这个被与世隔绝的小山村。不仅如此,一座将军纪念馆在泥巴村附近悄无声息的破土动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