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许多天没有见过了,原以为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她都已经近乎忘却,却没想到在这一刻,她心头还是不由得一紧,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无法言说的惆怅。
不过,陆怀山答应了要为南堃重新启用走阴针法,并且最近也确实特调换了药方,这怎么说也是一件好事。
耗费两年的青春,换来这个结果已是实属不易,她总不能奢望真的嫁给陆怀山吧?
更何况,现在沈梨初好好地回来了。
戏院的门口随着风景倒退,陆怀山也收回视线,表情淡漠依旧。
沈梨初朝着反光镜看了一眼,勾起红唇,似笑非笑,“你看她的眼神不一般。”
陆怀山没有应声,却也没有否认。
沈梨初神色清冷了几分,但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你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挺不一般吧?我回来的这些天倒是也听到了一些传言。”
“你这算是兴师问罪吗?”他语气低沉,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冰冷。
或许当年大学里的沈梨初是个普通女人,但现在坐在他副驾驶的绝对不是。沈梨初和一般女人的区别就是,她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惹人心烦。
她淡笑转过了身,拉起陆怀山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白皙的长腿上,“我不管之前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之后,我希望清清白白。”
陆怀山收回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如果要管我,最起码先管好你自己。”
“下周走?”
沈梨初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我和他的事情还没有处理清楚,我还是要再回去一趟的。”
“嗯。”陆怀山的回应很淡,“随你。”
……
闻野开车回来时,看到的也是南枝这副平白惹人心乱的模样,他将车子平稳地停在她身边,等她收了伞上车。
“你这伞还真是精致,这年头能买好这么好的手艺,应该挺贵的吧?”南枝边说,边坐在副驾驶抖了抖伞上的雨水,然后放到后座地垫上。
闻野则是看着她会心一笑,“吱吱,这把伞跟你真配,刚才我魂儿都被你勾走了。”
南枝忍不住笑了笑,他们之间自从熟络之后,开玩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她倒没那么矫情,也不在意。
“我比你大几岁,你总是这样直呼其名好意思吗?”
闻野驾驶车子,但却不是回去的路。
“那我叫你姐姐,你愿意吗?”
南枝朝外打量一眼,“我不愿意,那你还是叫名字吧!”
“这也不是送我回去的路,我们要去哪?”
出来的时候就说好了,只看一场戏,然后她就要回幼儿园忙的。
毕竟下周幼儿园有些小活动,老师们也要准备一些节目,更是为了检验一下,这么久以来,那些经过心理干预的孩子恢复的成果。
“你帮我的餐厅买了挑了那么多的东西,现在总该让你去看看效果如何吧?”
“都弄好了?”
闻野点头,“嗯,和之前奢华的风格有些不太一样,所以为了感谢你,这装修好的第一顿饭请你吃。”
“你要想谢我,不如这样,下周我幼儿园不是有文艺表演吗?”南枝试探性开口,“那次我在你餐厅听你唱歌不错,到时候过去帮我助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