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发出去的通告都在议论,说是汪上砚全程都会参加今年的除夕宴会。
酒店里,汪上砚将那件全球仅有一件的豪华礼服给宋清麦送了过来。
“麦麦,一会儿你带着这件礼服,今天宴会的时间很长,中途你可能需要换一件衣服。”
宋清麦看着这豪华礼服的包装,就有些尤为惊叹,“哥,这件礼服不便宜吧?”
汪上砚不以为意的回道,“自然不能便宜,因为今天是我们集团的主场,总不能让其他人给比下去吧?”
“嗯,也是,我总不能给sy集团丢人。”
说着,宋清麦便将那件礼服,还有相应的一系列首饰交给了小张。
要说起来,这样重大的宴会上,一些女孩子中途换个两三件礼服都是常有的事儿,倒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至于汪上砚送给她这件礼服,大概就是和她刚才选的一样,总不能让她这个集团总裁给公司丢人。
汪上砚看着宋清麦今天穿的这一身旗袍裙,颇有气质,又带着一种中方女性的知性美,尤其头饰上缠绕着珍珠发环,乌黑的发丝与晶莹剔透的珠体相撞,让人欲罢不能。
“这就是小宝说的,他为你买的那件旗袍裙?”
宋清麦点了点头,“是啊,我都答应小宝了,今天要穿这件裙子的。”
“嗯,挺好看的,这小家伙还挺有眼光。”
汪上砚左右打量了一圈,“小家伙呢,今天你去参加宴会,他跟着谁?”
宋清麦脸上突然间就多了一份惆怅,“我是不太敢把他放在南家的,总怕不小心会被陆家那边发现,所以今天就让苏溪把他带走了,他跟苏溪一天也没什么,更何况,这小家伙可喜欢和苏溪一起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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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上砚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要说起来,苏溪这几年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就算已经继承了豪门的那些资产,还依旧是那样的童心重,大大咧咧的。”
“溪溪这一生太过苦楚,其实很多次我也想好好的劝劝她,劝她走出自己那个圈子,也劝她勇敢地向前迈出一步。
但正因为我很了解她,所以我知道我的那些劝说,不但不会对她产生什么作用,还会让她觉得很是反感。
思来想去,就觉得她的人生啊自己做主就好了,我们其他人站在旁观的角度上,自然是能轻松的对他人的生活以及人生指点,但却不能代替她的整个人生,不是吗?”
宋清麦很少和汪上砚提起苏溪的事,更是少之又少的,说的这么详细,说的这么多。
“哥,夜臣那件事……”宋清麦欲言又止。
汪上砚自然懂,“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你放心,如果苏溪真的会耽误了夜臣,我也不可能让我自己身边的人这样做这样的事。”
“我了解夜臣,虽然他和苏溪的情况不太一样,但是他这辈子对婚姻是没有任何欲望的。”
“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两个人是再合适不过了,他们能成为彼此的救赎,但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救赎!”
宋清麦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嗯,谢谢你,哥。”
汪上砚嘴角上扬,手肘弓起,递到她面前,“走吧,现在我们要去参加宴会了。”
宋清迈也笑了笑,挽着汪上砚的胳膊走出房间,直达顶楼空中花园的宴会现场。
只是,她不知道一会在宴会上,陆怀山如果来参加,看到她和汪上砚在一起,会怎么想?
还有沈梨初,汪上砚是沈梨初的前夫,这关系仿佛也越来越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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