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几个年轻人围着宇文长隆手里的金坛,眼巴巴的望着。
“里面装的是千年以来西域各地筛金所剩下的化石。此物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当弓箭的箭头,可刺破格里芬的金衣。但也只是暂时吓退。毕竟格里芬是上古神兽,想毁灭他,我的修行还不够。事不宜迟,你即刻出发吧。”萨尔曼说着,将一副弓箭交于宇文长隆。
长隆与华图盛、玲珑以及祖丽菲、萨尔曼一一道别后,跨下惊雷长嘶一声,直奔焉耆。
话说焉耆小城,突然涌进近5万人,城内拥挤不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但是宇文部队的纪律却十分严明,士兵们不仅没有骚扰百姓,连房屋周边的菜园、果架都没有动一分一毫,确是让百姓们拍手称赞。
可宇文超此时如坐针毡,城里人满为患、城外怪兽挡道,加上天公不作美,让他们遇见了戈壁风沙,无法用兵。
“报……大将军,5里外,有人手举长明灯冲破风沙墙直向着焉耆城内冲来。”哨兵禀报的事情让余文超震惊不已。
“何人仅有如此手段,可冲破风沙墙、无视野兽?”旁边的几个副将听到此报,也是个个称奇。
“汝等随我去城楼一探究竟。”宇文超下令,遂让军士帮他穿好战甲金盔。
“大将军,天空中野兽盘旋,容我等先去打探如何?”陈云上前劝阻,却被宇文超抬手制止,走出房外。
城楼上,宇文超看的真真切切,那不是外人,正是自己的儿子宇文长隆。
只见宇文长隆高举银妆刀,胯下惊雷马,一路从风沙中竟形成一条通道,风沙被完全挡在了外面。那刀与天际间充斥着一束强光,直冲云霄。人与马越跑越近,宇文长隆挥舞着银妆刀,向天空中的格里芬奔去,格里芬看到光柱,在天空中撕叫着,挥舞着翅膀,忽高忽低来回盘旋。宇文长隆将吊坠挂于刀尖,那束白光进而变成了金黄色,整个天空也被这金黄色所染,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漩涡,漩涡里雷电交加,格里芬尖叫着被这个漩涡慢慢吞噬,一只一只消失在漩涡的最中心,直到一切恢复了宁静。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风沙停了,天空中露出了晚霞,红彤彤的印在城楼上、
“父亲,我来迟了,让您受苦了。”宇文长隆抬头看着城楼上的父亲,大喊着。
“我儿英勇!”宇文超大赞长隆,城墙上、城里面的士兵也跟着高喊“少将军英勇!”
焉耆城的临时军帐内,宇文超与宇文长隆父子相见,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却碍于战事,两代英雄更是以战事为重。
“父亲,龟兹国王白昂已西去,其子迪斯也死了。目前城内百姓还不知道此事,我们必须尽快进城,安排部署,以抗回纥。”宇文长隆单膝跪地,向大将军禀报。
“听我儿此话,事不宜迟,陈云啊,我们即可整装待发!”宇文超听到汇报,立刻下命,整兵厉马,挥师西进。
看着水晶球里的宇文长隆收了格里芬,解了焉耆之围。回纥萨满气急败坏。看着银妆刀落入宇文长隆之手,萨满如临大敌,他知道自己的法力有限,如果狗头金与银妆刀二者合一,那这么多年回纥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他立刻禀告回纥王吩咐部队加快沿途征兵、存粮,择日向龟兹进发,趁乱夺取银妆刀,进而再图狗头金。随后,他暗暗拿出了封印已久的一部卷轴,念起了咒语……
龟兹国内,萨尔曼也没有闲着。夜里,他召集了几个老臣,拿出王玺,安排着迎接大唐部队和建筑防御工事的事,他心里知道,此役对于龟兹国和龟兹百姓的意义。倒是在家等待消息的宇文玲珑、华图盛和祖丽菲一时不知干些什么,唠起了家常。
“大战前,是不是都这么安静?”祖丽菲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望着华图盛和玲珑,心里却牵挂着宇文长隆。
“我们也没经历过,这是第一次呢。”玲珑说着,牵起祖丽菲,端详着这位有可能是未来嫂子的女人。
“妹妹,你这么看着人家,想干什么啊?”华图盛打趣玲珑,弄得祖丽菲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呀,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怕什么啊?”玲珑说着,伸手去拿床边放着的行李。
“我这次带了点东西,送给你当见面礼吧。”玲珑说着,从包袱里拿了一个香囊,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盒子。
“图盛哥,你这到的什么啊?”玲珑正准备去打开那个盒子,却被华图盛挡在身前。华图盛急忙说道:“没什么,就是写文房四宝的东西而已。”
“不可能吧,你带这些干嘛?”玲珑根本不相信,一个侧身过去拿起华图盛的包袱打开一看,吃了一惊。
那包袱里不是别的,正是装着狗头金的那个金盒。
“狗头金不会在这里面吧?”祖丽菲颤颤巍巍的问着。
华图盛见事情败露,只能道出事情原委。
原来,从皇宫出来后,华图盛直奔大理寺,找了他的好朋友狄仁杰。狄仁杰当着他的面卜了一卦。卦象是一首诗:迷障落尘向西域,将军厉马难前行。鸾凤当空落大殿,投桃报李换新颜。为了大唐,狄仁杰偷偷的将金盒交于华图盛,并说天机不可泄露,只叫他将金盒藏好,时机到时,一切便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