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溪捏住晋阳精致细腻的下巴,俯下身去,手帕清滑丝柔,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她高挺的鼻梁和柔美的下巴线条。
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微凉的唇,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开始顺着她波澜起伏的身躯滑下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在我面前夸奖其他人,怎么?你是觉得他比我好吗?”顾澜溪侧头轻轻咬住晋阳的耳垂,牙齿厮磨着。
“没……”晋阳听着她小心眼的控诉,只觉万般无奈。
她不过就是随口夸奖了别人一句,她这就记恨上了,还以此为借口折磨她。
“说,求我。”顾澜溪动作慢慢吞吞,轻拢慢挑,就是始终不给身下人一个痛快。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变得漫长而煎熬。
晋阳难耐地拱起腰来,最终实在忍受不了这折磨,仰着细长的脖颈,喘息道:“……求……求你。”
顾澜溪闻言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动作也越来越放肆,终于肯给她一个痛快。
夜漫长如水,寝殿内的灯火燃了一夜,熏残了香,绳结抱着宫灯,光透过薄纱,仰枕倦容,似梦也似魂。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议事厅之上,前来议事的官员们鱼贯而入,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长公主身上,只见她的面色透着一丝疲惫之态,嗓音也略带沙哑。
众官员心中暗自揣测:想必殿下定是为了改革税制一事煞费苦心,通宵达旦地思索良策,以至于面容憔悴、声音嘶哑。心中对殿下深感钦佩。
然而他们又怎会知晓长公主锦衣罗衫之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即便是私密之处也不曾放过。
早晨伺候殿下更衣的侍书看到她身上露出的斑驳的痕迹,尤其是殿下手腕上留下的红痕,眼神中带着几分心疼。
这顾家主,也太不知轻重了些。
顾澜溪也知晓自己昨夜有些过分,今日异常殷勤,连早餐都她亲自伺候晋阳用的。
经过一上午的商议,长公主终于确定了凉州的税制改革,日后凉州赋税以田租为主,按照田地面积为单位收税,人均田产超过十亩的部分则收税标准增加百分之三十。
当然,任何一项重大改革都需要谨慎行事。因此,新的税制改革计划将首先在凉州主城苍梧城附近的两个县展开试点工作。
这样如果发现问题、可以及时总结经验教训,并对改革措施进行必要的调整和完善。
若是试点成功,再在整个凉州范围内实行。
而另一边忙着为红薯育苗的秦珂可不知晓他居然成了长公主和顾澜溪两人调情的借口,不然的话形单影只只能抱着自家娘子枕头睡觉的秦珂肯定会偷偷画个圈圈诅咒她们两个。
可惜得到了长公主的手令的秦珂,先是让韩七负责盯着育苗的事情,而后亲自带人去试点的两个县城考察,观察一下这两个县的土地的实际情况,最好能够因地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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