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将门严严实实地闭了。
易禾吐一口气:“方才做得不错,一会儿进了门,维持原样就可。”
有诚却有些不解:“公子,刚才你用的什么招数,属下见这赖货都看傻了眼。”
易禾假装咳嗽了一声,故意冷了脸道:“刚夸了你谨慎又犯错,要叫女郎,千万不可再称公子,务必要记得。”
有诚一迭声应下。
幸亏现在天黑,司马瞻也没跟来,否则就凭刚才那个卖弄风情眉眼的姿态,只怕当场就要被晋王府的人扣下验身了。
她正暗自庆幸,耳边又响起那护院的声音。
这次他只把门扯开一条缝,露出他一张涎皮赖脸的大脑袋来。
“嘿嘿,我家主君说入夜之后从不替人问卦,不过既然是女郎身上有病痛,怕是等不得,就当主君行善积德……只是这卦金……”
有诚闻言,忙将身侧的包袱递了过去。
“好说,这些够不够?”
那护院将包袱接过去,稍揭开看了看,又满脸堆笑:“够是够了……”
他嘴上说着够了,却始终不见开门,只一直干巴巴笑着。
易禾见状,忙在有诚身后捅了捅他。
有诚只好又掏出几个大钱来:“这么晚了,有劳仁兄。”
“哪里,您客气。”
那护院将钱接过,马上开门迎客。
……
翟仙人果然是京中除了士族之外罕见的富庶之家。
只是宅院,就比她的太常第不差分毫。
陈设自然就更不必说。
那护院将他们带至正堂门口,便换了两个貌美的侍女来接替。
进了正堂就看见中间位置挂了一幅字,上写:室雅人和。
易禾不由心里发笑,主人身上的铜臭味在门外就闻到了,还好意思镌什么“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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