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丫没有再讲,楼囚蝉其实也总结的差不多了。
在二丫讲的故事里,基本时间段都是凌晨和晚上,白天一直到黄昏的时间段一点都没有被提到。
那段时间里,它们在干什么?
楼囚蝉虽然亲眼见到香梅老公吐出人肉,证实了他们确实是吃孩子的。
可是最真实的谎言,就是一半是真实一半是虚假,真真假假杂糅在一起,叫人分辨不清。
所以楼囚蝉从来不会偏信一方的话。
她不完全相信二丫,也不完全相信镇子上的居民。
所以她拐了个弯回答说:“我可以给他们重新送葬。”
万一有诈,送哪里都是送。
在二丫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耳朵里,楼囚蝉就是答应了。
它很高兴地把门打开,带着小孩化作虚无从房顶被它弄出来的洞里离开。
阴冷之气顿时从楼囚蝉的周身散去。
“不是说要救我出去?救到哪里去了?”楼囚蝉用力打开门,沉重石门“砰”得一下砸在墙上,砸的外面围着的人一激灵。
“哦,我知道了,你们抽抽烟、讲讲小话唠唠家常就能救我出去是吧?”楼囚蝉一打开门脸就沉了下去。
一边是难缠的小鬼,一边是食子的朊病毒男,哪边都不想面对!
“真的不想面对了你就用我揍他们,明明是他们不对,生气了就是对自己不好了!”
“不不不,不是,您这不是出来了吗,大人您这么厉害,哪需要我们来救!”
小电锯和香梅老公的声音同时响起。
香梅老公的手里还夹着半支烟,讲话的时候烟尾烧出的焦灰落在手上了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一味地对楼囚蝉赔笑。
楼囚蝉听到小电锯为她着急的语气,笑了一下,落在石仁镇居民的眼里就变成了她不在意他们的行为。
连忙拥回香梅的院子里。
“送阴人大人,接下去由我福强带您逛逛镇子,这三年变化可不小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从人堆中挤出来站到楼囚蝉前面,点头哈腰,谄媚至极。
楼囚蝉眯眼看向他。
不行,看不出年龄。
不只是他,镇子上的男性都看不出年龄,年龄段看着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间,没有再年轻的,也没有更老的。
很奇怪。
她这会儿收了表情,眼睛扫着人群,看着冷冷清清的。
不过一会没说话,福强就已经满头大汗,拿手帕不断地擦拭着额头,生怕楼囚蝉对自己不满。
“行。”就在福强要吓得道歉的时候,楼囚蝉点头了,主动向外走去。
福强尽职尽责地为她介绍着镇子里一些新增的东西。
无非就是一些磨坊,一些店铺,没什么特殊的。
只是,这些地方原来全都是面向儿童的,现在不知怎么全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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