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逢青想,既来之,则安之。
那就顺其自然吧。
有句话叫:不在乎天长地久。
她现在和江琎过得开心,挺好的。
他除了在床事上会很坚持外,别的都顺着她。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己多年的病,有了好转的苗头,所以迫不及待想痊愈。
她理解这份心情。她自己也是障碍了很久很久。
当他那句伤人的话,不再回响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其实,和江琎滚床单,很舒服的。他颜值高,身材好,技术佳。
她不禁想起,大学时,班上一个女同学酷爱约炮,约完还喜欢合照。
女同学有时把照片放到日志空间,陶醉地说这个好大,那个好长。
她瞥过几眼,后来懒得再看。那些男炮友,没有一个帅得过江琎。譬如,江琎调情,那一言一语,都是魅惑。而一旦换成丑男,就显得猥琐。
赵逢青认为,能勾到江琎这样的美男,很值了。
因为男色祸水,所以她很少拒绝他的索欢,甚至还会主动勾引他。
实在累了,她会求饶几句,但他几乎都不理,反而越发狠力。
她很纳闷,他的前女友们是在什么样的欲求不满下,才爆料他肾不好。
明明是好到出奇。
某个星期六,江琎休息了一天,待到赵逢青下班回来,他精气神十足。
她被他折腾到后半夜。
到最后,她又累又困,恼火了,“你为什么不去做男妓,肯定比当总经理还挣钱。”
江琎眸色一冷,动作更是迅猛。他低声说着:“赵逢青,你记住,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她呜呜地哭,狂乱中哪里听得清他的话。
第二天,赵逢青睡到下午三点多起床,隐隐觉得腹痛。
知道月事到来的那一刻,她很高兴。
终于能休息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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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s市渐渐由夏入冬。
蒋芙莉结束了两个多月的旅游,回了d市。
她的生日在中旬,她便在几个小伙伴的微信群问,大家能不能周日去d市参加她的生日会。
大湖应好,还说携伴参加。
饶子在外出差,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