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禄闻言满意的笑了笑,自家爵爷别看年纪小,但城府却不浅。如此年纪,就知道隐忍不发,静待时机的道理。
“爵爷放心,老汉晓得轻重!”
李厥交代完胡德禄,这才重新回到小院。只是下午跟随于师傅练武的时候,总是有点心不在焉的无精打采。
尉迟敬德见状,抽冷子打了他两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小子,你今天咋回事?”
“一个妇人就给你吓成这样?”
李厥听到这风凉话郁闷的翻了翻白眼,妇人和妇人能一样吗,他的对手可是长沙公主!
“要不你就拜老木头为师算了,他在长安真有几分颜面,他若是想替你摆平此事真不难!”
“他?”
李厥闻言颓然的摇摇头。
“我还是先自己试试吧,实在不行再死马当活马医求求他……”
尉迟敬德听到这话立马咧开嘴笑了。
“老木头,小公子说你是死马玩意,哈哈哈!”
李靖闻言白了尉迟敬德一眼。
“你少在那儿编瞎话,老夫又不聋,早就听到小公子说啥了!”
在李厥跟着尉迟敬德学习马槊之时,柳百药则正跪在地上,对着一个中年妇人哭诉。
“主人,咸阳县令王恢偏帮那人,非但没判咱们赢,还把老奴给打了一顿,呜呜呜……”
长沙公主闻言并未第一时间发怒,而是询问道。
“可知对方是什么背景?”
“不知道,只知道他家中没什么长辈,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娃娃支撑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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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
“此事先暂缓两天,等我找人打听下这人的来路,若是确定没什么背景,那就不止是一块荒地了,我要将他的庄子全都抢过来!”
长沙公主接下来两天,一直游走于长安勋贵后宅,隐晦的打听着咸阳县男李冢的来路。
然而,他问了好几户,愣是没一个人知道的。甚至有的人压根就不知道,大唐啥时候多了咸阳县男这么个勋贵。
长孙无忌很快就知道长沙公主的事情,只是他非但没有劝阻,反而派人火上浇油,在各种场合公然嘲笑长沙公主的同时,还隐晦的命人指出李冢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个落魄的小贵族。
长沙公主得到这个消息,胆子立马大了起来,当天就将自己的儿子叫了过来。
“儿呀,你此去尽量不要杀人,只需将那李冢暴打一顿,打断他两条腿即可!”
“母亲,儿子的脾气您应该知道,儿子要是打起仗来可顾不上死不死人,若是一不小心真将那人打死……”
长沙公主闻言冷哼一声。
“打死就打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男爵,还能反了天不成?”
“大唐的江山,可是我阿耶和兄长打下来的!”
卢钦文见母亲这般说,心里顿时有底气了。
“母亲放心,儿子这就去打的那厮的腿!”
卢钦文说完这话,当即带上几十个家丁护院,浩浩荡荡的扑向桑林庄。
“桑林庄的人听着,赶紧让你们爵爷出来,否则我就放火烧庄啦!”
卢钦文说这话只是吓唬一下,他可舍不得将这么规整的庄子烧掉,他还想将此庄据为己有,将来作为祖产一代代传承下去呢。
胡德禄听到这话,早就命人敲响了铜锣,将庄子里的年轻后生全都聚集起来。
“乡亲们,保卫家乡的时候到啦,决不能让这伙贼人烧了咱们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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