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谢琼芳给丁家递了消息,果然两块玉石发挥了作用,谢琼芳很快就再去牢狱探望谢大人。
“父亲。”谢大人五十余年纪,常年的操心百姓导致头发胡子都白了,如果不说,和养尊处优的丁大人像是两代人。虽遭遇牢狱之灾,但是整个人精气神还在,一早上背手看着墙壁再思考,听见谢琼芳的声音回头。
“怎么又来这里。”
“您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
谢大人无奈的摇摇头,父女俩是最了解彼此的人,谁也不能说服谁。
“鹤同还没找到吗?”
这里就父女两人,谢琼芳也只是摇摇头,“不说这个了,怕您吃不惯,这是我亲手做的饭菜,都挑了些您爱吃的。”
“不必操心这些小事,等鹤同回来,贡品的事情总能有个结果,也不必担忧我。”
“怎么能不担忧您呢,上次来话说了一半就被你打断,真心想劝您从官场上退下来,颐养天年。”
“我同意了。”
“嗯?”上次提起这件事就被父亲打断,原本谢琼芳还想再劝,没想到父亲竟然真的同意了。
“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为了给豫州的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更想带着你和鹤同回老家,种种菜,过一些清闲的日子。”
“父亲的心,我也明白。”谢琼芳从小看着自己父亲奔波,为了百姓的事情奔走,能在氏族霸占官场的情况下做到佐史的位置,也说明很多时候是拿父亲的业绩升官的人离不开父亲这个人,其中父亲的功绩自然不必多说。
“现如今我也想开了,如今年纪大了,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少,不如回家给你看着两个孩子,教他们念书也是好的。”
“您能想开就行。”谢琼芳喜不自胜。
“您保重身体。”谢琼芳没和父亲多说什么,两人聊了几句孩子的情况,随后谢琼芳就离开了。
自然是有人讲两人见面说的话告诉了丁大人,丁大人还在琢磨两块玉石,爱不释手地打算亲自动手雕琢,“不容易啊,谢谨那个老东西也能有想开的一天,当真是不容易。”被谢琼芳吐槽是守财奴的人叫原四,平日里就是帮丁大人打探消息的。
“听说张鹤同可能是要回来了。”
“还有此事?”
“您不是叫奴盯着谢家的人,之前谢家那个大小姐刚回来,就放出去找张鹤同,如今已经有好几队派出去的人收回来了,看起来不紧不慢的,应该是有消息了。”
“夫人那天说的杜家的监察使你查了吗?”
“确实有此人,不过还未进城。”
“看来谢家的事情应该有个了结,罢了,能拿出来这两块宝贝,估计谢家已经是被掏空大半个家底,叫人给谢家送个信儿,自然会有人上门。”
“是,大人,可当初是冀州那边叫咱们帮忙协同捉拿张鹤同,如今讲谢谨放了,岂不是无法向冀州交差?”
“为何要向冀州交差,谢谨这么多年把着佐史的位置不放,如今我儿子缺个合适的位置,自然是需要他吐出来,再者冀州远不如豫州,交差也轮不到像他们交差,征税的政令已经发到各个州府,冀州也很快没时间管这件事,不然就找人盯着谢家,只要是张鹤同一回来就扣下,事情也就了了。”
“大人英明,我这就去办。”
谢琼芳的消息得到的很快,又各丁大人送了些黄金,或许是觉得太少了,原四连看都没看。
“夫人您是懂丁大人的,这好心放谢大人回去,您知道应该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