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叹道:“没比你好哪里去,我方才说要康康柰子,就被她赶出来了,头皮发麻。”
卧槽!
韩澡面色肃穆,痴呆的看着陈宁,半响才伸出拇指:“牛逼!”
你也就被赶出来了,你要被打死我都不稀奇。
人家清倌人,你踏马康康柰子,你怎么不康康牛子!
你是真踏马骚浪贱啊你!
“可惜啊可惜,小弟给韩兄丢脸了。”
陈宁摇头叹息。
韩澡面皮抽的厉害。
凭什么?
凭什么你去见到花榜第二的韩娘子,我却只能被你骑在胯下去见第三的刘娘子?!
韩澡很是悲愤。
……
雅苑,中厅。
刘银瓶和秦宝簪此时已经折返到李师师案牍前,跪坐在蒲团上喝着茶水。
李师师轻声询问:“如何?”
刘银瓶微微摇摇头,道:“韩家公子有些才华……但不多。”
很显然,韩澡不是他们的目标人物。
李师师有些失望。
秦宝簪却忽然开口:“他……不一样。”
嗯?
李师师和刘银瓶纷纷好奇的看着秦宝簪。
秦宝簪揉了揉额头,头有些大,不知道怎么开口,面色有些痛苦。
“怎么了?”李师师问。
秦宝簪沉思片刻,道:“他准确的说出了王相公‘夜泊瓜洲’的三重含义。”
“他选择了第三种!”
李师师微微一愣,呼吸有些急促,道:“他对新旧派怎么看?偏向哪种?”
秦宝簪有些痛苦,脸上带着几分恼羞成怒,道:“这个人很滑头,他对我说,只要能强宋,新派和旧派没有区别。”
“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立场,亦或者说他压根就不想表明立场!”
刘银瓶面色凝重,道:“蔡京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