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警察的帮助下,我们一家最终得已离开。
而我舅妈却还在嚷着:[她就是杀人凶手!你们不能放她走!我要告她!]
我外婆也躺在地上哭天喊地,要我们赔她儿子。
而陈天胜呢?
他坐在角落的板凳,仍旧头也不抬的打游戏。
我拉回视线,心下只觉得讽刺。
也许是从小父亲这个角色的缺失,又也许是他尚未意识到父亲去世代表什么。
反正至少,在男权主义至上的那个家成长的陈天胜,骨子里绝对已经烂了。
……
后来我舅妈真的找律师起诉我。
她以故意杀人罪,要求我赔偿三百万。
我爸妈因为这件事,也打算彻底跟他们断绝关系。
好在最后,舅舅因为自己醉酒掉入池塘才淹死,与我理发没半毛钱关系。被法院驳回了诉讼请求。
外婆和舅妈得知这个结果,不甘心的跑到我们家想找我们算账。
而陈天胜也许是后知后觉,这次不再麻木的躲在两个女人身后。
他用斧子,一下下凿着我们家大门。
打算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