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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琳琅满目,花里胡哨,极为恶俗。
郁书青只看了一眼,就感觉眼睛受到了污染,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盒子给踢飞。
然后,各种颜色的手铐,铃铛,夹子,皮鞭,眼罩,不同?尺寸的玩具,腿-环颈环以及认不出来绑哪个部位的环,粉红色的缎带,会跳动的蛋,散了一床。
徐矿羞涩一笑。
顺势躺下。
“老公?,我也和玩具一起摔床上了,要你?自己捡哦。”
郁书青闭了闭眼睛。
这种想踩上去又怕对方爽到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俩结婚大半年了,各种亲密的玩法?都试过,但郁书青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不是说羞-耻,就是别扭,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表示不行,放不进?去,徐矿还孜孜不倦地劝,说你?看我都能放进?去,这种又不……
那天晚上,徐矿睡的沙发?。
“不是你?马上就要出差吗,”徐矿嗷嗷大叫,“就想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可以快乐啊!”
他挺喜欢和郁书青尝试新鲜事物的。
隔着门板,传来郁书青冷硬的声?音:“那我是不是也得给你?买点什?么,这样?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爽?”
“完全不用!”
徐矿自信道:“我什?么都不要!只需要闻你?的衣服就好,别说衣服了,哪怕只是看看照片,或者听?下声?音,甚至只要想想你?,我就可以的!”
门“哐当”一声?打开。
郁书青咬牙切齿:“变态!”
徐矿一把搂住郁书青的腰,给人打横抱起:“变态喜欢你?。”
那天晚上,所有的小玩具都没派上用场。
徐矿过完嘴瘾,给东西?都收了起来,虽然他挺想尝试的,但是也得尊重对方,在郁书青允许的前?提下才行。
但偏偏出了个意外。
就是有个形状逼真的玩具,散落的时候滚到了枕头边,他俩没看见?,第二天郁书青出差,俩人晚上闹得太过火,都睡过头,还是被白可心的电话吵醒的。
“都几点了,快点!我到楼下了!”
郁书青直接冲去浴室洗澡,徐矿睡眼惺忪地给他检查行李——早都装好了,但是不放心,又倒在床上数了一遍,郁书青从浴室里出来,还在给自己擦头发?,催促说快点,徐矿就“哦”了一声?,胳膊一揽,把床上零散的全部东西?都给塞了进?去。
他那天是真的困,眼睛都睁不开。
至此,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下塌酒店,郁书青当着白可心和两位助理的面,打开行李箱,准备给手机充电的时候——
赫然出现了一枚粉红色的橡胶勾八。
郁书青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如此整齐的抽气声?。
他“啪”地一下给行李箱阖上了。
其?实?还好,没有想象中尴尬,因为是在酒店房间里,都属于自己人,没有让合作方或者陌生人看到,而?三位成年人,也都保持着沉默,绝口不提那一眼的震撼。
回家后,郁书青第一件事就是把徐矿从自己身上掀开,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