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喻身体里像是燃着一把火。
直走凌晨的大街上,被凉风吹了个透,把火也没有熄灭,反而还越燃越烈。
格斗场里充斥的血腥气,满溢的野性与攻击性,勾起了楚喻的本能。舔了舔下唇,尝了一丝熟悉的香甜味道。
陆时的血。
一想这个,以及连带被回忆起的画面,楚喻口干舌燥,恨不马上离陆时这个罪魁祸首十万八千里远。
觉自己现,真的经不起半点刺激。
见楚喻跟自己走同一条街上,却偏偏故意隔着两步远的距离,神思不属、不知道想什的模样,陆时脚步逐渐慢下来。
楚喻没发现,的全部注意力,放怎压制自己躁动的小心思上面。
直陆时突然停下,攥紧的手腕,猛地将带树干后,语气危险地问,“楚喻,你想什?”
四周光线本就不亮,更遑论大半的灯光还被行道树茂盛的枝叶阻绝,陆时站楚喻面前,由上至下将笼罩自己的影子里,眼神是显的不悦。
楚喻还懵着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时擒住了下巴。
陆时嗓音低柔,“嗯?”
身上戾气还没散干净,眉眼压着一点躁意,唇角的破口泛着红,但这一点细小的伤口,不仅没有破坏长相的美,反而为的五官添了几分桀骜与不驯。
陆时靠太近,楚喻下意识地想往后退。细微的动作被发现,下一秒,捏楚喻下巴上的手指就添了两寸力道,陆时眸色也随之沉了几分。
对方的气息铺天盖地,极具侵-略性地溢满了鼻腔,避无可避。闻着这个味儿,楚喻觉自己受不了了。
“陆时,你、你不要靠我这近。”
嗓音软,还颤,一眼就能分辨出,并非冷淡,也不是厌恶,更像是别的原因。
心里有了猜测,陆时往前小半步,身体再贴近了,察觉什,唇角一勾,满是恶意与逗-弄,“靠太近,又会怎样?”
这一刻,楚喻觉,这太特坏了!说了不要靠太近,还故意贴过来!
愤愤盯着陆时,背靠着树干,退也没地方退。没一会儿,点气愤化成了烟,有点撑不住了,干脆示弱地喊了一声,“哥哥。”
谁知听了这两个字,陆时眸色一深,盯着楚喻的眼神,涌动的情绪即将化为实质一般。
楚喻看懂了陆时眼里涌动的暗色。
喉结动了动,低低喊道,“哥哥,回去了。”
一路上,两再没有说别的话,只是脚步间,掩着几分急切。
楼道口的灯坏了没修,踩着楼梯上楼,停紧闭的门前,陆时拿钥匙打开房门。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灯没来及开,楚喻就被陆时压门板上,重重亲了下来。楚喻也是压抑许久,脖颈线条紧绷,高高仰着下巴和陆时接吻。
这一刻,和往常不一样。
雄性之间凶狠而原始的入-侵与掠夺,如此亲密的距离里,藏无可藏。
亲吻的力道极重,重的两嘴唇纷纷泛起疼意。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难抑的激动。
视野里漆黑一片,什看不见。唯有两的体温交触,急促的呼吸声如丝缕般密密缠一起。
亲吻的间隙,楚喻手环陆时脖子上,溢出紧绷轻-颤的声线,“陆时,不……”
“你要。”
陆时的呼吸也急促地厉害,诱哄,“乖点儿,不许拒绝。”
楚喻再说不出话来,忍受不住,顺从吸血的本能,张口咬了陆时肩膀上。
鲜血顺着喉口被咽下,吸血所带来的巨大欢-愉陆时手下被重重叠加,让受不住地发出低低呜咽,全身肌肉紧绷,又数秒后骤然松弛。
开灯,陆时推开窗户,任春夜的风吹进来。
楚喻从抽屉里找酒精和棉签,把棉签沾湿,俯下-身,一点点擦过陆时唇角的伤口。
就着这个姿势,陆时把手搭了楚喻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