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肉菇的丁香小舌简直比指尖还灵活,毒蛇吐信大概就有这么轻快迅捷,然而说到方寸间圈转勾扫,连蛇信也多有不及。
妇人舌形细窄尖长,状如柳叶,面上无有舌苔灰沉,当真是粉润润的淡樱色嫩肉;因为形状色泽皆美,大大抵消了灵动时的恶心之感,只觉不可思议。
黑衣美妇的香舌从男儿的跨间、大腿内侧,一路迂回蜿蜒,偶尔发出些许鼻息和唾液浆响,似极美味。
她踢掉木屐,身子几乎趴上竹榻,高高翘起里在黑红曲裾里的浑圆股瓣,鱼尾般分开的下摆里露出修长的小腿足胫,白得刺眼;由上往下看,妇人的腰臀曲线胜似葫芦,绝非缠腰里出,里了两三层的金红腰缠不是平直筒状,而是自腰际明显凹入两弯,可见衣底腰细。
应风色吞了口馋涎,不禁想像起妇人舌下的销魂滋味,魂体忽然迅速沉落,仿佛被千钧重物拖入水底,还来不及反应,背脊像是重重撞在青石地面上,然而坠势未止;挫骨扬灰的刹那间,声音、气味、冷热……等诸般知觉蜂拥而入,较前度更快上千百倍,连痛苦都被一霎推过高峰,应风色冷不防一颤,就这么重新回到韩雪色的身体里。
而最先察觉的,居然是两腿间急遽集中的热流,犹如晨勃。
——连结肉身与心识、意念与现实的通幽之桥,正是色欲。
此乃明九钰姑娘透过〈臭肺〉七篇所阐发,应风色直到此际才想起。
窥视黑衣美妇所引发的欲火,让他顺利度过了灵肉嵌合的强烈不适,睁眼虽还有些困难,但眼皮并非全无反应。看来要完全控制身体,尚须一点时间。
奇特的感觉忽从左脚掌传来。
左脚前端连同五趾,被包覆在两团软到难以言喻、肤触滑腻中微带黏润的异物当中。那妙物酥嫩之至,更胜顶级的芙蓉豆腐,却又温腻烘暖,仿佛贮满热水的薄膜水袋……不,以其柔软度推断,应当是贮著温热酪浆,将男儿的脚掌满满包入其中,轻轻抚摩,舒服到直欲升天。
一股异样的湿凉钻入趾间,应风色还以为是青竹丝一类,但那物事更软更湿也更灵活,细细舔过趾缝、足底,噙住大拇趾轻轻啃吮,捱过初期之痒,简直美到无法形容。
应风色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血脉贲张,奋力睁眼。
朦胧的视界内几经张弛,终于对上了焦。
竹榻尽处,未著寸缕的白皙丽人,将他的左脚夹入乳间,小手握成狮掌,半捧半夹着尺寸傲人的乳瓜,按摩似的挤溢着埋在沟壑里的脚掌,一面伸出樱红的尖细丁香颗儿,就著趾缝勾来扫去,舔得滋滋作响;美眸半闭,双颊晕红,果然明艳不可方物。
他不知黑衣妇人是何时褪去曲裾,意识里虽只一霎,外界已过盏茶工夫也未可知。
但她衣下别无长物,除去缠腰便即如此,料想也不费事。此女确是他以“中阴身”窥见的妇人,浓得化不开的色欲扑面而来,令男儿瞬间昂起,“啪!”狠敲腹间一记,不住晃摇。
应风色料不到竟是阳物泄了底,赶紧闭眼,只听“咭”的一声嗤笑,宛若调皮的少女。大著胆子睁开眼缝,见妇人抬起头来,涨红俏脸吐舌道:“好家伙!你这小子的……可也太大了些。”自顾自笑起来,仿佛觉得挺有趣似的,放落脚掌,扭臀垂乳地爬将过来,轻轻捋住滚烫的怒龙杵。
那两只坠成了陀螺形状的雪白沃乳,任一边都比她的桃花小脸大上一倍不止,垂晃之甚,绵软到像是半涸的鲜挤酪浆,让人不禁产生“乳房被自身重量不住向下拉长”的错觉,应风色不由得看直了眼。
这般熟艳风情,无论少女胴体何等青春的无敌,都无法比拟。
况且美妇一笑起来,嘴边便浮起一枚浅浅梨涡,说不出的娇俏可人,讨喜绝不逊于及笄之年。
她将垂发撩过耳后,轻捋龙杵,试了几个角度,始终塞不进口里,哼笑:“好啊,大成这样,怕不是撑裂了嘴?”
应风色向来对自家的尺寸颇为满意,见韩雪色胯下之物,始知“狰狞”二字怎么写。
胀成淡红的巨物,足有妇人由腕至肘那么长,小手握之不拢,杵径同鹅卵差不多,其上大股青筋胜似蛇蟠。不知是否过于巨硕的缘故,充血的门槛也高,除了初醒时弹打腹肌那一下,韩雪色的阳物不是硬到会弯翘起来的类型,仍须妇人以手扶之,才能竖直。
她将肉菇舔了个遍,连褶缝也没放过,眯著星眸喃喃道:“忒吓人的家生,怎放得进我家丫头的穴里?疼也疼死了她。也罢,削细些就是了。”纤指微转,蛇形指环回映着金灿灿的辉芒,照得应风色心一凉:“这妇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女儿又是哪个?”
龙首上麻利利一疼,青年不由心惊,蓄劲已久的右手五指“呼”的一声穿进浓发,牢牢箝住美妇雪颈,扠得妇人昂起小脸。
只见她嘴角微勾,伴着梨涡绽开一抹俏艳微冷的笑意,竟无丝毫意外,益觉不祥,沉声道:“你是何人?来此做甚?”余光见胯下的龙首沾满晶亮香唾,却不见血丝伤痕,方才的痛感又是怎么回事?疑窦顿生。
美妇含笑乜斜,瞧得人心慌意乱。
“你装睡装得忒不像,当老娘是傻瓜么?躺下!”语声未落,应风色顿觉半身酸麻,再提不起半点气力,眼睁睁看右手摔落竹榻,撞得指背生疼。
——这……这是麻药,还是毒?
——她、她到底是怎生下手的?
“别在大夫面前耍这些没用的花样,你不无聊,我都觉得尴尬。”
大夫?那麻药的可能性高些,应不致用毒。
思忖之间,美妇已猫儿似的爬上他的胸膛,巧笑嫣然,既美丽又危险。
“赶紧硬起来,别又吓软啦。”右手食指在青年结实的胸肌不住打圈,另一只手则握著胯间长杵,伸舌轻点应风色的乳头,勾得小小肉豆勃挺起来,快美酥痒混杂着难以形容的乡愁袭来,应风色颤抖之际,才发觉鼻端竟溢出轻哼,心中五味杂陈。
他与鹿希色缠绵日久,床笫间什么把戏都试过了,女郎也曾促狭般玩弄过他的乳头。但男子与女子不同,此处虽然敏感,却难催欲焰,弄久只觉烦躁,徒然消损兴致。
岂料美妇舌技非同凡响,舔舐间不忘轻轻嗫咬,酥莹小巧的贝齿刮得他又美又疼,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津唾吸吮声,龙杵诚实反映欲望,越发昂扬。
“你觉得屈辱,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