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翻白眼,看来这个老板娘多半是和刘雷有一腿,我还说呢,当年刘雷每次过来这里主要目的都不是看我,一来就跟着老板娘去楼上了两个人也不知道在干嘛,现在我倒是猜出来了,怪就怪在当年太年少啊。
刘雷走过去亲昵的搂住老板娘说道:“你就别寒酸我了,就我这样是个能有儿子的人吗,这是我哥的儿子,我哥刚没了,我才带着他来了这边。”
老板娘面上又变了,念叨了一句:“也怪可怜的,你们快坐下去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说完老板娘就去了厨房弄吃的了,我神秘兮兮的凑过头去问刘雷:“叔,你和老板娘你们俩认识了那边么多年就没准备给人家填个名分啥的?”
刘雷瞪我一眼,说道:“都是可怜人,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我们的才刚上桌,店里的人就多了起来,老板娘本来还想再跟我们寒暄几句也没了时间,我们快速吃完饭就把钱放去了前台,静悄悄的离开了。
当天我就去认了认小涛子的学校,准备在泰国呆着这几天就每天接送他,却在回家的路上感觉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看,不知道泰国拐卖小孩的多不多,因为刘雷没跟着来,所以我赶紧拉住小涛子,带他回家。
刘雷的屋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乌烟瘴气,好在面积不小,能给小涛子一个睡的房间,我简单的给收拾了一下,让小涛子自己玩了。
刘雷在自己的房间里点着烟看着足球赛,好不自在,我想起今天被人盯的事情,就过去问了一嘴:“这边偷小孩的多吗?”
刘雷鸟都不鸟我,回了句:“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怕被人抓去卖了?这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妖体格不比你壮实?”
随后他才想到了小涛子,说道:“没事,一般情况下是没有的,没见过有人说这边孩子丢了的,应该没问题吧!”
第二天我去送小涛子就没有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了,自然而然地也就放松了警惕。
送完小涛子刘雷就带我去了他认识的人华哥那里让我跟着学做生意,看看这种直接从阿赞手里拿货的和我们这种从“代理”手里边拿货的有什么不一样。
真正卖佛牌的人手里不会有存货,他们跟开店的不一样,顶多算是渠道的支撑者,靠着和阿赞的交情第一时间拿到新货,并且可以快速的出手。
那个小店面并没有多大,看起来就像是北京地铁口卖煎饼的小摊位那么大。
我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拿货,突然就注意到另外一个摊位上的一个小东西,看上去是个阴牌,底座好好的里边的东西是一块黑乎乎的带着毛发的东西,整个上边都很湿润,我伸手碰了一下,突然感觉到头有点晕。
摊主看见我摸它,赶紧走过来对我说道:“这个轻易摸不得,这可摸不得,把他摸烦了会咬你一口的!”
我点点头,看得出来这是个阴牌。
我忙问道:“您卖这个是个什么牌呀?”
摊主也是个五十岁的老人了,见我问以为我要买呢,就向我介绍道:“这个是金眼拍婴,能让人好运连连呢,供奉方式和红眼拍婴一样,得之予之就行喽!这个价格才两万块,一点都不贵!”
确实不贵,要是这会儿有人要买我就直接收下回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