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双目紧闭,眉头微皱,没过一会儿就停了下来,说道:“把引灵牌放到金眼拍婴得面前。”
我忙放过去,搁在桌子上。贞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过了许久我看见一缕青烟从金眼拍婴上转移到了引灵牌上。
贞也停了下来,我忙问道:“是不是完成了?”
贞摇摇头说道:“本身小鬼是封存在金眼拍婴的底座里边的,最开始要解开封印,将它转移,现在才是正经的封印,若是封印不好,随时都有可能跑掉。”
我一听着急的说一定得封好了,要不然到时候跑了的可是我的两万泰铢啊!
贞笑笑,继续开始了封印。
我就在旁边的床上半躺着,没一会儿就有点困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贞已经走了,引灵牌和一张纸就在我的枕头边上。
纸上写了引灵牌里的小鬼已经封印好了,金眼拍婴的底座他已经拿走了,那个东西若是不好好处理很容易出麻烦,被其他的孤魂野鬼钻了空子,从此就别想安生了。
我把引灵牌挂在脖子上初碰脖子还挺凉的,但是贴着脖子待了没有几秒,引灵牌就和我的体温一致了。
以前洗完澡出来刚把引灵牌挂在脖子上还要凉一会儿呢,看来这次还真是有东西住在里边了,感觉都不一样。
只是忘了问问贞这个有什么忌讳,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情我还不知道。
我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去接小涛子了,这才登上自行车去接他。
回到家里这小子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小哥哥”已经不在了,我问他咋看出来的,他说一般放学的时间小哥哥都会在门口挂着等他回来。
我一听就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现在的小孩们越来越会玩儿了。
我赶紧警告他,这种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千万不能去外边说去,要不然人家会把他当成怪物抓起来的。
小涛子投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眼神,搞得好像我才是小孩一样。
我也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要是小涛子一直都能看见这些小鬼以后要是回了国可怎么办,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国内大街上飘着的东西也不少,要是他突然张口说了,国内的人可没那么开明,会体谅一个小孩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说小涛子危言耸听。
在他的小伙伴面前他也会被孤立,总是得想个办法把小涛子的天眼关了。
等刘雷一回来我就告诉他了,他说这周末找个小涛子不上课的时间带他去阿赞李纳那里问问去。
我也想跟着一起去来着,但是没过两天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北京的人,说自己的生意出了一些问题想请一张保运的牌,刘雷正好在边上,去他屋里拿了一张刚刚从外边拿回来的牌给了我,说这是崇迪,刚从市场上带回来的,是一件好的,至少要卖三千块才行。
我点点头就带上了,现在有生意也只能回国先去做生意,等做完生意再考虑小涛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