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伤的是右手,而刚刚握着剑时,还让手上的伤更严重了些。
虽说伤口不在他手上,可是他都很难想想对方是怎么忍着手上的痛,握着剑跟他比的。
“宋景白,你真的是狐狸吗?还带应激反应的,总是把自己弄得带血才满意?”闻萧把宋景白的手给包好了,然后就去扯对方的面罩。
他见过有狐狸应激反应把自己的爪子都磨出血了。
对方抓着他的手,然后带着他的手一起把面罩给摘了下来,露出了宋景白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宋景白笑着说:“一次受伤,换你这么照顾我,好像也不亏。”
“你少来,我又不是护工。”
闻萧看他还笑得出来,有点生气,不过他看宋景白也没有主动坦白伤口是怎么来的的意思。
“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吗?”白天宋景白才伤到了左手,今天晚上又看到宋景白伤到了右手。
对一个拉小提琴的人来说,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伤口不严重,不会有事,我保证。”宋景白看出他不高兴了,拉住了闻萧,然后突然把手伸到了闻萧屁股后面,手指插进了击剑裤的口袋里。
紧贴着臀部的地方被对方的手指触碰到,闻萧身体僵硬了一下,也觉得他的身体对这些触碰有点敏感。
宋景白把闻萧口袋里的三叉端和鳄鱼夹连着击剑手线一起扯了出来,递给了他。
可想到刚刚他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背对着闻萧的温润眉眼里,还带着几分浓重的戾气,放在这张俊美温柔的脸上,显得有些割裂和违和。
“你说不严重就不严重?”闻萧知道宋景白从来都是一副稳操胜券游刃有余的模样,让他也不免有些气馁。
不管有多少把握,也不能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要
是有哪个环节脱离掌控,岂不是手就废了。
“我跟你保证的事,从来没有一句话食言。”宋景白对着轻轻笑了一声,看了一眼闻萧给他包扎好的手。
闻萧也盯着他的手看,看着修长的手掌上缠绕着绷带,还有种破碎的美感。
“等到你真的食言,那就晚了。”闻萧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跟人打架去了?”
“我倒是想跟人打架……”宋景白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更衣室门口,穿着击剑服的卫南星靠在门边,听着里面传来的谈话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从他面前走过的人。
其他人都不敢多看他。
闻萧给宋景白处理伤口用了不少时间,击剑社的活动基本上都散场了,而叶蘅也提着击剑包走了过来。
等路过卫南星的时候,其他人都不敢多停留,而他却停下了。
卫南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用眼神示意他快滚。
“你就只敢站在门口看着?”叶蘅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所以你只配看着。”
卫南星瞳孔微微一缩,阴沉的眼里还带着冰冷的怒意。
“主动进攻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这是击剑的要义,你要进攻的人不是我吧。”
要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