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风中凌乱了有三十秒。
抓了一把手,给了他瓶药,就被认定是对他有意思?
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那她都把祁行岩身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岂不是这辈子要以身相许了?
要不要这么搞笑啊,大哥。
易湛童扶了扶额,“木寒同学,我觉得你这臆想症得抽时间治治。”
木寒脸一沉,“你——”
“我什么我,除了那些庸脂俗粉能看上你这还算好看的皮囊之外,你以为本姑娘能瞧的上?本姑娘喜欢的是那种腱子肉结实,在太阳下暴晒之后的小麦色肌肤,一脱衣都硬邦邦的男人。”
易湛童反击回去。
刚说出去,她就“呸呸呸”了一把。
艹,她说的莫不是祁长官。
为何一说,眼前就是他裸着身的场景。
易湛童摇摇头,准备归队。
刘教官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背着手,爽朗一笑,“小姑娘,你这莫不是说的是当兵的?”
易湛童吓了一跳,随后才摇头晃脑,自我否定似的回答,“刘教官,我才不喜欢当兵的呢。”
她一生从来都是自由不羁,并不想被任何东西束缚。
刘教官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和她还算熟,就算调笑几句,都无伤大雅。
“你是不是对当兵的有什么意见?”
刘教官摸着下巴,狐疑的猜测着。
“刘教官,还不准备训练?”
易湛童敛眸,一脸认真的提醒着。
她站的笔直,军姿提拔如树,一下午,就她不怕苦,不怕累,任何一项训练都比其他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