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姑娘好。”丫环们都一齐行礼问好。
“嗯,你家小姐还在自己怄气呢?”
丫环们个个苦笑,却不敢答话。
“我进去看看。”
萧妮儿不等丫环们拦阻,就推门进去,左羚头也不抬,以为是丫环们送茶水什么的,就怒道:“滚出去。”
“哟,怎么这么大脾气啊?”萧妮儿笑了。
“怎么是你?哎哟,我不知道,你别见怪啊。”左羚急忙起身,不好意思起来,连连道歉。
“这有什么,我知道你在生气,不怨你。不过不是我说你,你今天这是唱的哪出啊。他可是盼了你这么多天了,你怎么也不应该刚见面就跟他怄气吧?”萧妮儿也不客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口道。
“你还替他说话?见到我什么也不说,开口就问他那个香君姑娘如何如何,显见得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左羚恼怒道。
“你这是生的没用的气,要我说这件事真是你的不对。”
“我的不对?你还替他说话?”左羚有些着恼。
“当然,你跟香君一道来的,他见到了你却没见到香君,当然要问一句了。怎么说那也是几个大活人,而且也是他的人不是,问上一句并不说明什么,你要说他没把你放在心上,那就是屈了他的心了,他这段时间可是一直在担心你。在见到你之前,他根本没提过一句香君姑娘。”萧妮儿正色道。
“我不信,你就是偏向他。”左羚咬着丰满的嘴唇道。
“这可不是我偏向他,你不信的话,明天问问那些丫环家人们,他们也都听到的,不是我一个人听到啊。”萧妮儿道。
“那算他有良心。不过我心里还是过不去。另外那二十个丫头怎么办?现在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以后还有好?她们可是要给他当贴身护卫的,再过些日子,还不都护卫到床上了?”左羚心里一酸道。
“这事你也别怨他,而且我想他也不会那样做。别人怎么想不要紧,你还不知道他那个人,也就是喜欢嘴上跟女孩子开玩笑,一到真章比谁跑的都快,你当时可是见识过的。”萧妮儿道。
听到萧妮儿这样说,左羚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况且的确是表面好色,嘴上快活,骨子里洁身自好。左羚当时追况且可是追的够苦的,从凤阳追到南京不说,过后还用了心机,这才逼况且就范,想想那段经历,也是够奇葩的。
她还是凤阳一枝花,号称江南第一美女呢,无数男人都视为天人的人物,况且都能不动心,真想打动况且的心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在这里没弄出别的事吧?”左羚脸红红的道。
“没有,他现在哪儿有这份心思,你们没听说吗,我们到了京城,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就这样还是出事了,他被关进监狱,我真害怕死了,要不是张大人帮忙,还不知得关多长时间呢。自从九妹进到内宅后,就不让他进来了,他一直一个人在外宅住着。”萧妮儿叹道。
“还有这事?”左羚惊呆了。
让她吃惊的不是况且被关进南镇抚司这件事,而是九娘不让况且进内宅的事。
“那你们……”左羚又问了一句。
“我们当然也就分居了。”萧妮儿大大方方道。
“倒是苦了你了。”左羚嗤嗤笑道。
“有什么苦的,现在谁有这份闲心啊,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要是到了时候他还不回家,我的心就发抖,唯恐他又被抓起来了。”萧妮儿满脸的苦色。
“有这么严重啊?”左羚这才有些明白状况了。
“难说有多严重,他那个人你也知道,从来不多说这些事的,我也是从各方面观察听到一些。”
“所以他不让你们来,真是为你们的安全着想,不是不想你们。”萧妮儿又补充一句。
左羚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来了,而且我也不单单是为他来的,真的是想在这里做买卖,你也知道这是我多年的梦想。”
“我知道,原来他还没当上这个官的时候,真还想过一门心思做生意,我们两个还天天到街上找店铺呢,后来当上了这劳什子官,忙的什么都不想了。”萧妮儿叹道。
“对了,这事我一直糊涂着呢,皇上怎么一下子给了他这么大的官做?另外听你的话却又不是什么好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