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呵,真是巧啊,每次傻柱出事,你都能‘路过’!”李怀德阴阳怪气地说道,看向傻柱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傻柱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李怀德这是在警告自己,让他不要坏了好事。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因为身体虚弱,一下子跌回了床上。
“李怀德,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和傻柱之间清清白白,你别想挑拨离间!”秦淮茹见傻柱脸色不对,也顾不上害怕了,指着李怀德的鼻子骂道。
“清清白白?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李怀德冷笑着,伸手捏住秦淮茹的下巴,眼神轻佻,“怎么,现在攀上傻柱这个冤大头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秦淮茹被李怀德捏住下巴,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你胡说!我没有。。。。。。我和傻柱。。。。。。”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怒火中烧,仿佛有一团火在胸腔里燃烧。他猛地掀开被子,不顾一切地扑向李怀德,挥起拳头就砸了下去。
“你个王八蛋,放开她!”
傻柱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闪电,他想起来了!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那个背地里没少给他使绊子的家伙!
“李副厂长,我,我和傻柱他。。。。。。”秦淮茹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李副厂长那双充满审视的眼睛。
“你什么你!大白天跑到医院来,还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李副厂长一声怒喝,吓得秦淮茹浑身一颤。
傻柱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合着这秦淮茹背着自己,居然和这姓李的有一腿!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秦淮茹,我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原来是背着我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秦淮茹被傻柱骂得脸色惨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哭哭啼啼地解释道:“傻柱,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李副厂长他。。。。。。”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老子亲眼看见的,你还想抵赖不成!”傻柱怒火中烧,一把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
秦淮茹见状,连忙扑上去抱住傻柱的胳膊,哭喊道:“傻柱,你别冲动,我求求你了,听我解释。。。。。。”
李副厂长见傻柱发怒,心里也有些发虚,他色厉内荏地喝道:“傻柱,你别血口喷人!我和淮茹清清白白,你别胡说八道!”
“清清白白?你当我傻柱是傻子吗?你要是和秦淮茹没关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知道我住院了?”傻柱一把甩开秦淮茹,指着李副厂长的鼻子破口大骂。
李副厂长被傻柱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傻柱,你小声点,别让人看了笑话!”
“笑话?老子今天就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是怎么背着我搞破鞋的!”傻柱怒吼一声,一把抓住李副厂长的衣领,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李副厂长身材瘦弱,哪里是傻柱的对手,被他这么一拎,顿时感觉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傻柱,你,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李副厂长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喊人?你尽管喊!老子今天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李副厂长是个什么玩意儿!”傻柱怒火冲天,一拳挥向了李副厂长的脸。。。。。。
傻柱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李副厂长?谁啊?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却一无所获。
倒是秦淮茹,在听到“李副厂长”这几个字后,原本惨白的脸颊上竟然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扯了扯衣角,眼神闪烁地解释道:“李副厂长,您怎么来了?我。。。。。。我就是来看看傻柱,他突然晕倒,怪吓人的。。。。。。”
李副厂长皮笑肉不笑地“哦”了一声,眼神在傻柱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捕捉着什么蛛丝马迹。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是吗?我还以为秦淮茹同志你是来医院。。。。。。幽会的呢。”
“李副厂长,您可别乱说!我。。。。。。”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