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进羽毛里的遥苏醒来,刚想蹭蹭暖呼呼的绒毛,又意识到是川,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哎,又是差点忍不住的一天。
气温渐渐升高了,好像不用再窝在川的翅膀下睡觉了呢,遥想着。
这天,遥起来后打算先把之前带回来的麻树枝和辣果苗种好,再去捣鼓捣鼓那表面光滑的陶碗。
等他走到菜园,惊喜地发现有几株已经发芽了,都是甜面果的苗,他清理了杂草,又浇上水。绿皮果树的苗没长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然后又把辣果苗种进了菜园的空地,菜园边上埋下了麻树枝。
等菜园的事情做完了,他找到木又询问了一番。
“木,你做这个陶碗的时候,土也用的常挖的那片地方的吗?”遥小心地捧着木的陶碗细细地看着,碗面呈土黄色泛着些光泽。
“在,”木刚想说下去,又不确定遥是否要知道得那么细地补充道,“在常挖泥的那条小河边,不过往靠平坡那边靠了些。”
木带着遥走到河边给他指了指,土看上去倒是差不多,遥点点头,自己拿上石锄开始挖泥。
木挠挠头,走过去给遥帮忙。
遥还是照常淘泥制坯,这次他多做了些碗,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距离出发去集市的时间不多了,可能也够烧一两次,他得在这段时间多做些陶碗出来,才好在集市上换东西。
木跟着遥干了两天,现在有阳光,把泥坯放到能晒到太阳的地方一天就能干。
在堆火烧陶的时候,遥把碗分两批烧制,碗架在火堆上,碗上再搭干草和少量木头,因为没有雨水,只能等它们烧了一会儿再盛些河水把火堆浇灭。
这一步倒是很快,等遥把被浇湿的陶碗从草灰堆里拿出来的时候,他灵机一动,不会就是这些沾了草灰的地方变得光滑了吧。
“木,你来和我一起把草灰都泡进水里,”烧陶的火堆垒得大一些,烧了一阵,草木灰有不少,他一个人干活太慢。
“好,”木蹲下来帮忙,又疑惑地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我怀疑你的陶碗就是沾了这些草木灰,烧好后才变得光滑,干掉的碗抹不上去,干脆把碗沁在这些草木灰水里试试,”遥一边收集草木灰,一边解释道。
把草木灰和水混匀,遥把原本打算第二轮用木堆烧的陶碗放进水里,泡一会儿就又拿到太阳底下晒着,之前从木堆里捡出来的碗放在另一边晒,烧窑的时候也把这两批陶碗分开放,他想看看这两种方法做出来的碗有什么不一样。
等把陶碗都过了草木灰水,前期的准备工作就做得差不多了,等碗干透后就开始烧制。
遥站起身笑着和木道了谢。
“没事,没事,”木赶忙摆摆手,被遥的笑容晃了眼。
川远远地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心里有些闷闷的,小雌性找木干嘛呢,要帮忙不能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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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遥,怎么你又做出不一样的碗了!”
这次烧陶的时间久,帮忙看窑的兽人问过遥很多次,要不要把火灭了,遥都摇摇头,烧到现在,大家都对这次遥烧的陶碗好奇上了,等这批碗终于从窑里取出来的时候,兽人们都围了过来。
遥看着手里的碗也笑得开心,还真是草木灰水起了作用!
用木的办法得到的碗有些地方粗糙,有些地方光滑,而沁过草木灰水的碗烧出来则通碗光滑。
遥把这个烧碗的方法告诉大家,过不了多久,羽族的碗又得换一批了。
另一边,毛也发现了陶碗能烧出不同颜色原因,是土不一样,他发现用红一点的土烧出来的碗也有点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