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溪说完,谢舒窈突然退后半步,捏住鼻子:“真是好大的口气,味儿太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说的话就是圣旨呢。”
谢兰溪听后脸色一红,又瞬间转白,怒斥道:“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
居然把圣旨搬出来,这不是嫌她活得长吗。
“呵!你还知道什么叫胡说八道啊,回家照照镜子吧。”
谢舒窈说完扭头看范钰琪:
“都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我知道范姑娘容貌身形皆不如我,也不至于自卑至此。陛下都倡导自由与开放,你还在这儿限制人穿衣自由呢。”
这些人不是最怕皇帝吗,那就搬皇帝砸他们。
这话果然好使,范钰琪被噎的脸都青了,愣是不敢反驳。
而周围人的关注点也被谢舒窈转移了。
从前,一起提谢舒窈就只能想到穿着破烂旧衣,低头缩胸的倒霉蛋。
而现在,她昂头挺胸,自信满满,众人发现她长的并不比谢兰溪逊色,身材更是前凸后翘。
范钰琪本来也不算丑,可跟谢舒窈一比,简直衬托成了五短身材的丫鬟。
就在两方僵持间,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宴会现场。
范钰琪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傲娇顿时爬回脸上,她娇滴滴的喊:“夫君~”
周鹤然风度翩翩,闻声看过去,儒雅的脸上勾起一抹笑,走近后刚要开口,视线略过谢舒窈的脸,脚步一顿。
在他愣神的瞬间,范钰琪已然扑进他怀里,委屈巴巴道:“夫君,谢舒窈刚才欺负我还骂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舒…谢姑娘。”
周鹤然看着谢舒窈欲言又止,犹豫两秒还是换上了严厉的神色:
“你欺负钰琪做什么,过去的事你还没有放下吗,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看见周鹤然后,谢兰溪不打算再掺和,走的时候经过谢舒窈身边,一改温婉娴静的气质,阴恻恻道:
“刚才给你脸你不要脸,等会儿哭的时候,记着捂住嘴别让别人听见。”
谢兰溪不是说大话,毕竟她确实这么做过,谢舒窈十分不想承认这段黑历史,更不想承认周鹤然是她的初恋。
那时,原主住在乡下庄子,周鹤然还是一介布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久生情。
可惜,后来周鹤然被榜下捉婿了,在一无所有的谢舒窈,和自带金钱地位的范钰琪中,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他走的那天,天空中下着磅礴大雨,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还大。
谢舒窈不死心的追着他的马车,足足追了两公里,直到确认他真的不会回来了,才抹着眼泪回家。
不仅如此,谢舒窈在进京后,还被范钰琪挑衅的崩溃失仪。
只是他们不知道,对周鹤然情根深种的是原主,并不是现在的谢舒窈。
在范钰琪近乎挑衅的举止,和周鹤然不要脸的发言中,谢舒窈挑了挑眉,不屑道:
“我去哪儿还用经过你的同意,你算什么东西,有病去治,别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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