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抱着裴景弋,嗅着他的气息,感受着被男性荷尔蒙包裹的滋味儿,身体总算舒坦了点儿。
抵达侯府后,为掩人耳目,马车特意停在了后门。
过了一会儿,裴景弋才抱着谢舒窈出来。
虽然简单收拾过了,但裴景弋的衣领还是歪的。
活了二十年,他从没有如此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趁着周围没人,裴景弋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谢舒窈,大踏步的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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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之后,裴景弋把谢舒窈扔在床上,把她从披风里剥了出来。
谢舒窈脸颊红红的,重重喘了两下后,湿漉漉的眼神看向裴景弋,就着裴景弋弯腰的姿势,拉着他往自己靠近。
同时,手脚并用,仰头凑上去。
裴景弋毕竟是个男人,如果说之前谢舒窈投怀送抱,他还能因为身份而恪守本分。
现在得知她就是他娶进门的妻子,底线没了,还有什么好守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两人撕扯了好一阵,裴景弋突然撑起腰身,重重喘息两下,而后起身要走,气息不太平稳的说:“我去叫大夫。”
谢舒窈拼命攥着他的手指,口不择言道:“不要,我真的受不住了,你是不是男人,你要是不行,出去随便找个人来帮我,我要死了。”
谢舒窈头一回知道,这事儿能这么可怕。
这次中的药不知道比上回何氏下的猛烈多少,她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是人都怕激将法,谢舒窈这番话明显是在挑战裴景弋的底线。
随便一个人?当他是死的。
裴景弋手臂上青筋凸起,眼眸渐深,在谢舒窈毫无准备时,猛地掐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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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窈大口喘着气,像是搁浅的鱼儿,瞳孔里映射着似是兴奋又似痛苦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