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再哄我一下。”魏时景有些恃宠而骄,趁着老婆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得多捞些好处。
程酥拍了拍魏时景的头,“狗狗乖,睡觉觉了。”
“酥酥,我还不想睡。”
程酥在枕头下摸索着手机想定个闹钟,发现摸不到,好像在沙发上,既然如此,明早能不能起床,就听天由命了。
谁会对死党产生非分之想
虽然程酥睡了个懒觉,但是程酿也没能成功早起。
程酥和魏时景中午到酒店大堂时,程酿还在电话那头嚷着:“马上就好!不要催!”
魏时景从程酥手里接过电话,“马上是化到哪里了?”
“到眉毛了!”
听到程酿的回复后,魏时景挂了电话,“酥酥,我们先去把午饭吃了。”以他在社团里被化妆的进度来看,还早着呢。
“酒店有自助早餐,也不知道她们去吃没有?”程酥随着魏时景一块儿去了酒店隔壁的餐馆坐下吃饭。
魏时景给程酥倒了一杯柠檬水。“没事,不管她们,多大个人了还能把自己饿着。”魏时景只在乎自己老婆有没有被饿着。“宝宝,饿了没?”
程酥接过魏时景手里的水杯,顺便把凑过来的魏时景推开。“离我远点。”
“小东西过河拆桥拆得够快的呀,昨晚缠着我的时候……”魏时景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酥把嘴捂住了。
“求你了,魏时景,要点脸吧。”
魏时景有心出言调戏,但嘴被捂住了,只得伸出舌头舔了舔老婆的掌心。
程酥把手缩回来,扯了一张桌上的餐巾纸擦掉手上的口水,嫌弃之意毫不掩饰。
被老婆嫌弃了的魏时景又靠过来了,“酥酥怎么还嫌弃老公,我们都在一起同吃同住这么久了。”现在才嫌弃,晚了。
程酥将擦完手的纸巾丢在垃圾桶里,又把手在魏时景肩膀上擦了又擦,擦完后还掐了魏时景一把。
魏时景捉住程酥的手,握在手心里,笑得如沐春风。
程酥坐在窗户边,侧头看了一眼,擦得明亮的窗户外面有不少路人匆匆路过,魏时景毫不掩饰的爱意快要从透明的玻璃里飞出这个屋子,恨不得昭告天下。
时时刻刻散发的魅力太耀眼了,令人眩晕。
程酥仍由魏时景握住自己的爪子,刚擦干的手心又渗出了薄汗,黏糊糊又热气腾腾地融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