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瑾到房间内看到了缩在床角落裹的严实的颜凊斓。
头脸都蒙着,只露出几缕乌黑发丝。
温灼瑾走过去,膝盖跪在床沿俯身去扒开颜凊斓的被子。
被子里面有力道扯着,没有温灼瑾的力大。
温灼瑾拉开被子,看到了被捂的满脸通红,一层薄汗的颜凊斓。
闭眼咬唇,身体发颤,显然又是瘾症犯了。
应是察觉有人来了,本就缩着的身体还在缩。
“不好受吧?需要我帮忙吗?”温灼瑾开口。
颜凊斓没说话,只是将脸扭到了一边,眉心蹙的更紧。
温灼瑾感觉颜凊斓对她也在生气。
怎么说呢,生气的颜凊斓也挺可爱的。
就是执拗的脾气,似乎也合温灼瑾的脾性。
只要别执拗到歪路上。
“不用我管可以,东西藏哪里了?乖乖给我。”温灼瑾凑近问道,说着话要扒开其余被子。
颜凊斓突然要求吃银耳汤,还打碎了碗,温灼瑾怀疑她拿了瓷片自残。
要么是存着当武器。
这是有前科的。
虽说颜凊斓气的温灼瑾胸口疼,又无奈的很,但是人身安全还是要保障的。
本就意识有些模糊的颜凊斓,听到温灼瑾说的话,手里的碎瓷片握紧了一些。
图穷匕见,终于开始要东西了吗?
她能活着,全赖着那能调兵遣将的金鱼符还没有被找到。
都想从她手里得到那东西。
“你休想得到!”
颜凊斓低语了句,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发出的。
温灼瑾动作一顿。
生气说出的话,也显得娇气的很。
“你拿着做什么?已经受了那么多伤还不够吗?”温灼瑾不管颜凊斓同意不同意了,将她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找瓷片。
颜凊斓听着,这是温灼瑾对自己的威胁,手握的更紧,血渗出。
温灼瑾扒开被子露出颜凊斓的手时,颜凊斓便拿着那碎瓷片攻击向温灼瑾。
温灼瑾有准备,伸手便抓住了颜凊斓的手腕。
温灼瑾看到颜凊斓再次血淋淋的手和手腕,不禁又心疼又生气。
温灼瑾一根根掰开了颜凊斓的手指,将那瓷片取了下来。
“你是不是想要我将你绑起来!”
温灼瑾有些生气道。
颜凊斓咬着唇,之前用铁环束脚,假装拆开,现在又要弄上吗?
颜凊斓想到那痛,不由心里发紧。
温灼瑾又去查看了颜凊斓另外一只手,这只没有,只是手臂上有些划痕。
颜凊斓想要在犯瘾症时保持清醒,用的方式对她自己太残忍了。
这样娇软的人,倒是下得下去手。
颜凊斓以为对方还要逼问自己东西在哪里,却是发现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