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喘着粗气。
男人们则是一边抱着孩子,一只握紧拳头,气愤的想打人。
“藐丫头啊,你没事吧。”
“真没想到,那群人会做这样的事。”
田土德和何春花上前,边说边用担心的眼神打量时藐藐全身上下,他们都知道时藐藐有本事。
可他们也知道寡不敌众,听说天不亮的时候可是来了不少人。
“姓时的那些人真是不要脸。”田山虎垮着脸气愤说道。
“嘘。”时藐藐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土德爷爷,春花婶,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
“他们打不过我。”时藐藐举起拳头,嘻嘻哈哈的说着。
见时藐藐没事,这群人来的快回的也快,很快就点头离开。
他们跟着时藐藐久了,现在根本不缺粮食,只是怕有人发现惦记上,便把粮食都藏在了隐蔽的地方。
田土德一群人最后才走,叹气交代,“要是还有这样的事,就让小舟去村里喊我们。”
“好,我知道了。”时藐藐满口应下。
他们刚刚走,一个身影就出现在小院旁的小道上。
时阿亡看到这么多人关心着时藐藐。
垂下眼眸,睫毛轻颤。
多年冷硬的心,有些许的羡慕。
自己出生就被视为不祥,身边的每个人都恨不得自己死。
刚刚在院子里的这群人,在村里没有欺负过她,可他们也不敢敢靠近自己。
毕竟自己是拿菜刀砍人的疯子。
村里人谁不忌惮。
时阿亡脸上露出苦涩的笑。
“阿亡姐姐,你醒了。”
“是刚刚的动静把你吵醒了吗?”时藐藐无声无息的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时阿亡望了望她刚刚的位置,明明她前面还在和一个男人说话,怎么一下子就来到自己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