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娇媚眼一瞟,笑盈盈道:“我知道啊,郭嘉就藏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陆远呆滞片刻,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揽住女孩儿腰身,巴掌拍下,似笑非笑:“你可真聪明,但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夫君!”
“你要干嘛!”
徐凤娇屁股一疼,娇羞无限:“你是将军,怎么能这么无礼,快放开……唔!”
她话没说完,娇嫩的红唇已被吻上,霸道且猛烈,不由让她脑中一阵眩晕。
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不禁一阵发软,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探进裙内,正在她娇躯上游走。
陆远身形一转,躺到了羊皮上,大氅轻飘飘落下,盖住了两人身形。
徐凤娇浑身滚烫,美眸慌乱,结结巴巴道:“你,你等等,我们还没有放爆竹,没有喝合卺酒,没有洗漱,没有……”
陆远深情款款:“娇儿,你为何而来!”
“将军俊朗,丰神如玉……”
徐凤娇俏脸娇艳欲滴,心慌意乱:“报纸上还有将军的文韬武略,我心中仰慕,就跟嫂嫂说了,可是,可是我们还没有爆竹啊……”
陆远怔了怔:“这跟爆竹有什么关系!”
“我白天就是在家准备爆竹……”
徐凤娇语气软软:“你先把手拿开呀,我胸口好疼,我们还没放爆竹,没喝合卺酒,没沐浴更衣,祷祝神灵,现在不能这样……”
陆远呆滞片刻,还是没想通这和爆竹有什么关系。
他从未尝试过揣测女孩儿心思,就如蔡琰所说,他懒得去猜。
“好,明天把我们没做的都补上!”
大帐内衣衫寥落,春潮涌动,女孩儿的抗议声渐渐停了,只有娇羞的嘤嘤低语。
“夫君,千万别忘了合卺酒,你别一直看啊,我害怕!”
“腿长不好吗……呸!你才是大胸妹,你轻点!”
“啊!你别动,真的好疼!”
……
温柔乡中,时光飞快。
日出日落,转瞬三天。
三天里,陈群和司马徽已经南下,而乔家商行则大张旗鼓进了颍川,开始为大军就地供应后勤,更有报纸轰轰烈烈,再一次席卷天下。
最重要的,是周仓从酸枣传来了消息。
中军大帐,徐凤娇默默为陆远束发,温情脉脉道:“夫君,一定要走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陆远语气毅然:“为夫身在行伍,能得三日清闲,有娇儿相伴,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徐凤娇黯然:“夫君是战场杀伐之人,娇儿知道留不下你,可是就不能晚点走吗,我们才刚刚……”
“美人如玉,傲气天成,为夫也不舍得走!”
陆远抚着女孩儿脸颊,柔声安慰:“只是世道艰难,你我都身不由己,这大争之世,更容不得你我儿女情长!”
徐凤娇咬了咬红唇,悻悻低语:“夫君喜欢娇儿傲气,怎么还总让人家……那样服侍!现在娇儿愿意了,夫君却要走!”
“来日方长,到皖城等我!”
陆远刮了刮女孩儿琼鼻,笑吟吟道:“等为夫回了皖城,好好补办一场我们的婚礼,之后天天让你那样服侍!”
徐凤娇俏脸陡然一红,款款偎了一福:“夫君保重,娇儿在皖城等夫君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