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永远也无法感同身受的。
眼泪落的越来越多,绒绒的肩膀已经氲湿了。
绒绒闭了闭眼睛,鼻尖再次酸涩起来,无力的手指尽量反握着他的手。
她想说,斯野哥哥,她已经没刚才那么疼了,他也不用这么自责,孩子更多的是她为自己而生的。
可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嗓子又干又哑,痛到极致的身体已难以支撑她发出声音了。
“绒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现在什么也别说,先好好休息。”江斯野发颤的指节轻轻的抚摸着她似水里捞出来的湿发,又低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绒绒……受苦了……你受苦了……”
知道自己的哭难免影响到她,江斯野又连忙压下要涌出来的泪意,推着她身下的病床到vip房间内。
三室一厅的病房,落地窗外是壮阔的江景。
江斯野和大家小心翼翼的帮绒绒过床。
后来,绒绒刚出院,江斯野就瞒着所有人去做了结扎手术。
他只后悔没早点偷偷去做,不然绒绒哪用得着受这么大的折磨。
这辈子,他都不要再生孩子了!
江哭包又抹了把脸上的泪痕。
…
京城,顶楼大平层内,落地窗俯瞰整个繁华的市中心。
两个小宝宝刚洗完澡没多久,这会正躺在摇篮里,脸庞的小酒窝又乖又甜。
大女儿叫顾宴清,海晏河清。
小女儿叫江似锦,前途似锦。
“你们俩个小东西,倒是笑的没心没肺的。”穿着居家服的江斯野,拿着奶瓶过来就看到她们在摇篮里晃着脚丫子,开心的不得了。
他忍不住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