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降临,所有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
包括周沉反复亲吻乳侧那颗不起眼的痣。
男人在这种事上不再绅士,不断磋磨,直到她忍不住出声。
他握着她的腿,严丝缝合贴在一起。
“老婆。”
这是周沉第一次这么叫她。
沈颐乔没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黑暗中虚空的一点。体内浪潮起伏,一波又一波席卷着她,她甚至怀疑是自己耳鸣。
直到周沉又唤了一次。
沈颐乔如在海上小舟,沉沉浮浮,声音也打着颤儿:“……别这么叫我。”
他声音低沉:“为什么?”
像是带着某种不甘。
还能为什么?
不习惯,不好意思。尤其是在这种时刻,会让她肌肉止不住痉挛。
身体忽得一轻,沈颐乔被抱了起来,人无力地靠在他胸膛。身体随着重力往下。她头皮都麻了,呼吸不匀地哼气。手指不自觉用力,她甚至能感觉到指甲已经陷进了对方背肌。
太爽了。
脑中白光闪过。
周沉用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我们是夫妻,下次有事,可以试着跟我说。”
高朝后人会变得倦怠。
尤其是接连几次高朝。
沈颐乔整个人懒懒地偎在他身前,耳朵听进去了,脑子却没有收到相应的讯号。她嗯了声,将脸埋进对方颈窝,昏昏欲睡。
什么事?
她有什么要说的?
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周沉抱她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一次。再有意识的时候,是手机在响。
沈颐乔没换过手机铃声,周沉也是,马林巴琴的铃声响起时,一时分辨不出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