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无所谓,反正也不要他做,只别太累着他夫郎就行。
白竹望了一眼宴宴,见他没听见似的,蹲在地上逗蛋黄玩。
他笑了一下,轻声道:“好啊,娘,待会儿我和宴宴就动手做。先做两双麻线鞋子让他们先穿着。布鞋一时做不出来,反正在冬天来之前给他们做两双就是了。”
胡秋月微笑着应好,白竹站在宴宴身后,用脚尖轻轻地踢他的屁股,笑道:“宴宴,快起来去做鞋。”
宴宴回头拍了一下他的脚,撇嘴道:“我可没同意给他们做鞋!你自己答应的,你自己做去,别拉上我。”
白竹笑道:“我刚刚明明答应的是:我和宴宴一起做。你跑不掉的。”
宴宴伸手推他,恼道:“讨厌的小哥,你为什么要替我答应?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做针线吗?”
白竹笑眯眯地,一点都不恼,故意道:“可爱的宴宴,你难道不知道不管你喜不喜欢,都要做针线的吗?”
俩人针锋相对,嬉笑着斗嘴。
胡秋月插话道:“正是呢,小竹一点都没说错。宴宴,你有空该跟着你小哥做针线了,看明天嫁……”
宴宴最怕他娘说这些,不等她说完,连连吐着舌头,“啊啊”地叫着:“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做还不行吗?”
说着,小声嘀咕道:“真是服了!”
一家人见宴宴气急败坏的样子,呵呵直笑。
张鸣曦坐在饭桌边,支起一只手,撑着上嘴唇,一直笑眯眯地望着白竹。
他觉得白竹变化好大,虽然还是容易脸红,还是容易害羞,但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厉害了,连宴宴都说不过他了?
这样的白竹才是最好的白竹!
是了,以后自己这粗心的毛病要改!
要给白竹足够的安全感,要让白竹像宴宴一样,敢说敢闹,而不是自己偷偷生闷气!
谁也不知道,俩人莫名其妙的闹了一场别扭后,竟各自在心里反思,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情感上达到了水乳交融!
虽然宴宴不大乐意,但到底拗不过胡秋月,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白竹给李立维父子做了两双麻线鞋子。
并且,慢慢地,李立维父子的衣服,鞋子都由胡秋月包了。
李立维父子感念他们,经常送一些猎到的山鸡,兔子,山羊之类的猎物给他们改善伙食。
自从,两家人有来有往,互通有无,来往愈发亲密起来。
这几天农忙,天天忙着干活,已经好多天没有送咸菜去福来酒楼了,张鸣曦怕高管事等得着急,一大早起来收拾了水桶,准备去送咸菜。
这时胡秋月过来给了他一个用大叶子包好的包裹,张鸣曦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包茶叶。
原来在张鸣曦回来之前,胡秋月一个人上山去摘了一次茶叶。
她不敢爬树,只敢站在地上摘低处的茶叶,摘的茶草有限,做了一点夏茶,不多,大概一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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