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他爸在二胡考试的时候都干什么了,能让年纪也不小的二胡老师气得给他发小作文告状,还给校长写申请信坚持要给李叔打零分。
于是李老师冲到班里把李叔揪出来去给二胡老师赔礼道歉。
路上李老师非常不解:“你拉的到底有多难听,能让韦老师气成这样。”
“他可不像你儿子年轻心理承受能力强,能三天两头被你气得头晕眼花,还要自我修复,忍着不断绝父子情份。”
“韦老师都快60了,没比你小几岁,人家是想找个清闲工作准备安享晚年的,让你气得早上四点发小作文,劝我不要给你报乐器,他教不了你。”
“一个快60的老头,被你气得半夜睡不着,你自己想想你都干了什么,一会儿诚恳跟老师道歉。”
“有没有可能,他不是没睡,是已经醒了。”李叔倔强地为自己辩解。
进门转头就换了一副嘴脸:“来了,老弟。”
李老师准备好的道歉话术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韦老师脸都黑了。
接下来韦老师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关于李叔对音乐毫无敬重,且上课捣乱的行为进行了控诉。
“他考试的时候说要拉《赛马》,我还心想着他这么有上进心,这么难的曲子都学会了。”
“结果他把二胡贴上马头,跟另一个同学比谁的二胡跑得快。”
“这怎么不算赛马?”李叔不服气。
“闭嘴吧你。”李老师冷汗都下来了,他爸在学校真是一件好事都不干。
韦老师的控诉在还继续:“他平时练习像锯木头就算了,还拉断了不知道多少根弦,这都是学校公共财产,一个班都没他一个人用的多。”
“那锯木头可不得劲大点,老王是木匠他就是这么教的。”李叔有他自己的想法。
“你看看,他天天都这样一说他两句就顶嘴,要是能把这头脑用在学二胡上,他高低也是个人物。”
韦老师老泪纵横,“我实话跟你说吧,你们家老头不是学音乐的料,趁早让他学点别的吧。”
言下之意是,你快带他去嚯嚯别人吧,别逮着我一个人薅。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回去一定严肃批评他。”李老师一边给老师道歉,一边扯着不服气的李叔回家。
……
“你说说你,一天到晚尽给我找事,我今天必须让你长个教训。”李老师一回家就气得拍桌大喊。
“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可是你爹,你来打我呀?”
“你……”李老师被李叔的话噎住,气得手指发抖。
“你说你考这点分对得起我送你上老年大学嘛!”
“我是你爹。”
“我在跟你说成绩的事,我没指望你考多好,至少你在学校低调点,别惹事。”
“我是你爹。”
“就算惹事也别把我名字报出来。”
“我是你……”
李老师气急,当即打电话摇头。
“好好好,我动不了你,我叫我爷爷过来,咱们好好算这笔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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