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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的阳光扬扬撒撒照进屋内,纳兰婳托腮坐在窗前,她很喜欢一早起来这点时光,安静祥和,放空大脑的感觉。片刻后,纳兰婳开了门,看见萧琪远远走来,“早啊,萧琪。”纳兰婳笑着打招呼。“早,纳兰。”萧琪的语气中却有些晦涩。“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纳兰婳走近拉住萧琪的手担心的问,萧琪看了纳兰婳几眼,眼泪却吧嗒吧嗒掉下来,纳兰婳这回慌了,急忙拿出随身带着的帕子擦了擦萧琪的眼泪,问,“到底怎么了?你先别哭啊。”纳兰婳说完拉着萧琪进屋坐下。好一会儿,萧琪不在哭泣,只是时不时抽噎,“皇帝宣我哥哥进宫,明日便是先皇过世十年忌日,也是我母妃逝世的忌日,我和哥哥都是先皇最小的弟弟妹妹。而我们是当今皇帝的叔父与皇姑。”萧琪说完纳兰婳点点头,结合她在客栈听得那些百姓所言,看来这次北凌皇帝宣暖进宫应该是有所行动的吧,“萧琪,你别担心,说不定只是照例缅怀先皇而已呢。”纳兰婳开口安慰,“不,纳兰,这次赫连骁溪还要哥哥带着王妃进宫,若不带王妃就是对先皇不敬,北凌祭祀先人规定所有直系亲属都必须带着家眷,男子未及弱冠可不算,弱冠后如若不带就是不敬,不管身份是什么,群而攻之,哥哥早已弱冠,以前赫连骁溪都不曾要求哥哥去,今年他特意宣旨要哥哥去,他是知道哥哥并无王妃的,他这明显是听了小人谗言。”萧琪解释道,纳兰婳不禁咤舌,这北凌的祭祀制度真是够厉害,这不是逼着未及弱冠的男子就要先定亲?“那他现在可以找一个女子当他王妃啊。”纳兰婳提议道。“这个办法我也想过,可是如果现在去找,根本来不及,再说到了皇宫也应付不了皇后。”萧琪急得团团转,“暖呢?噢,赫连灏呢?”纳兰婳问萧琪,“哥哥在书房呢。”“你带我去找他吧?”纳兰婳似乎决定了什么。萧琪相信纳兰婳会有办法,就点点头带着纳兰婳去了书房。
书房,赫连灏到没有萧琪那么着急,现在皇帝如此不过是想逼着他放权而已,权利,他倒不在乎,只是怕依他那样的性子,将这北凌江山断送而已。“哥哥,我带纳兰找你了。”门外萧琪扣了扣门道,“嗯,进来吧。”赫连灏收了思绪淡淡道。萧琪和纳兰婳走进看到赫连灏平静的样子,“哥哥,你为何不担心?”萧琪奇怪的问,“担心又何用?他只不过想让我归政于他。”赫连灏浅笑道,“可,皇兄当年嘱咐你的,你要负了皇兄?”萧琪迟疑道,“放心吧,骁溪也成年了,以后他的天下,由他管理也正常。”“他的性子会听着皇后谗言,毁了北凌。”萧琪急道。“不会,我会守着北凌,如今之计只能我归政,再无他法。”“我们找个女子当你王妃,如何?”萧琪试着问,“琪琪,依皇后那样刁钻心狠,一般女子根本招架不来。”赫连灏摇摇头否决道,“暖,如果不放心其他人当你的王妃,我可以暂时帮你。”纳兰婳淡淡开口。赫连灏一听,身子一沉,“你愿意?”“嗯,在南辰你也帮过我啊。”纳兰婳笑语。“好,谢谢。”赫连灏认真的说,“暖,不必如此。”纳兰婳不满道,她不习惯对她如此客气。一旁的萧琪这才放下心,却看着纳兰婳与自己的哥哥越看越顺眼。
午时刚过,皇宫的马车就来接赫连灏,此时的纳兰婳也换上北凌女子的服饰,两耳侧的头发编成小辫,其余的都披散,额前一颗红色小珠衬的肌肤胜雪,身着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这正是北凌王妃的穿着。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的到了极致。赫连灏初见纳兰婳如此,抿嘴一笑,他知道纳兰婳美,可这袭衣衫穿在她身上仿佛只为她而做般。“暖?不好看吗?”纳兰婳看见赫连灏看着她并不说话,皱了皱眉问道。“没,好看,上车吧。”赫连灏尴尬回道,他刚才看的竟有些痴了,暗笑自己。马车很快到了皇宫,纳兰婳随着赫连灏下了马车,在一路的注目礼下进了内殿,“赫连灏携阕氏见过皇上。”“皇叔免礼,请坐。”有些懒懒的声音传进纳兰婳耳边,让她有些不喜这道声音。“皇叔,身边这女子是你的阕氏,长的倒挺标志的,不知是何时成亲,怎么也不邀本宫与皇上喝杯酒水呢,是不愿本宫与皇上前去么?”北凌皇后掐着声音道,语气满是怀疑,纳兰婳坐在赫连灏身边也感觉得见声音的主人用视线剜着她,“皇后娘娘多虑,阕氏不喜奢华高调,成亲也就未铺张声面。”赫连灏四两拨千斤,皇后也不好再追问,于是换了一副嘴脸,“不知皇婶尊姓大名呢?”“纳兰婳。”纳兰婳抬头淡淡回应,这位皇后身着明黄宫装,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百鸟朝凤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在她眼波流转间有一抹厉色闪过,一头青丝梳成云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这个女子不止有色更有脑子,至少要比她身边那个皇帝好得多,这是纳兰婳第一判断。在看那皇帝,年纪轻轻,眼神暗淡,时不时打哈欠,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人。“皇后啊,这皇婶长的也真是堪称绝色啊。”皇帝赫连骁溪开口道,换了皇后容婧一个眼刀,默默不做声。“呵呵,皇婶,这里就留皇叔与皇上谈谈明日祭祀之事,你我妇道人家出去赏赏花如何?”皇后说完暗中给了皇帝赫连骁溪一个眼神,走下上座欲挽亲昵纳兰婳的胳膊,纳兰婳淡淡转身,不露痕迹避过,“皇后盛邀,纳兰婳岂有不从之理?”余光扫到赫连灏担忧的目光,纳兰婳报以一笑,告诉他她可以应付。与皇后一前一后出了内殿,“皇叔这是怕婧儿欺负皇婶不成?”赫连骁溪看到赫连灏有些担忧的眼神后懒懒开口,“那倒不是,皇上,今日宣臣…;…;”“皇叔,明日乃先皇忌日,按理儿,你需要在皇宫住一月,以尽你与先皇兄弟之谊。”“臣听皇上安排便是。”赫连灏淡笑,这无非是换种方式验证他与纳兰是否真的夫妻,也让他有足够时间去一点点削去他的势力而已。赫连骁溪见赫连灏答应的如此爽快,眼中闪过狡猾,他可并不是如此而已,本来属于他的权利他赫连灏迟迟不还,已经触到他的底线。“皇叔,这些年,你为北凌所做的够多了,看到你已成家,想必先皇也安息了。”赫连骁溪笑着说,“谢皇上关心臣的事。”赫连灏不咸不淡的回应,赫连骁溪见赫连灏这样,心道:再过些时日,看你沦为阶下囚还是否会如此平淡,哼!表面却笑着道,“这也是皇侄的一份心意嘛。”赫连灏依旧淡笑,这份心意他可无福消受!
这边出了内殿的纳兰婳与皇后容婧朝着花园走去,“皇婶这身衣服可真是适合你呢。”皇后好不吝啬的夸道,“皇后这身也显得雍容华贵又不失气质。”纳兰婳甜甜的说道,这些皇家女人都一个样,南辰北凌的都一样,爱别人夸赞,“皇婶谬赞,皇婶是何时成的亲?”容婧看着纳兰婳套着话,“呵呵,也有些日子了,我不喜热闹,灏就依了我。”纳兰婳说的滴水不露,没什么实内容,就是把赫连灏说的套用了一下。容婧眼神一凝,暗咬银牙,好一个纳兰婳,真会说话!纳兰婳知道容婧哽了一口气,不作理会,只是看着花花草草,一副好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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