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答答地从许尽欢肉麻的长篇告白中醒来,赶不上回味那份甜蜜,剧痛瞬间笼罩了我。
我疼得昏沉,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车里,身上湿冷,干燥的暖风都不能温暖我。
耳边聒噪得厉害,许清凡大嚷着哭诉:“救命啊!我死定了!小叔叔非弄死我一百次不行!”
手机开着免提,有个活泼的少年叫唤:“大哥!祝你找死愉快~”
另一个冷清的少年闷声道:“我爸他们已经出发了,但是你也知道,散仙在俗世跟凡人没啥区别,你加油。”
“哇靠许清松!你废话这么多,我这次肯定死定了!妈的雪好大,我不行了!排气管吸尾气自杀吧!”
我疼得哆嗦,拼命提醒了他一句:“好好开车,别想别的。”
“啊?哇——!小婶你还活着啊!卧槽你刚才都凉了!”
你才死凉了!
我正在心里吐槽,许清凡嗷地一嗓子,欢呼道:“前面有灯光!是援军啊!”
他喊完这声,前方隆隆作响,车前盖咚地一声,砸下个东西。
“小叔叔!”
我一个激灵,有人开了车门,凉气冲进车里,我视线模糊,被人用棉被完全裹住。
我什么都看不到,即便如此,也知道抱着我的人是许尽欢。
很快,我被送到医院,迷糊中躺上病床,麻药侵蚀了我的意识,有只手抚摸过我的额头,我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睡吧,睡起来就好了。”
我在沉睡中,生下了我们的长子许清晖。
预想的生产计划完全被打乱了,顺产变成剖腹,在大都市生变成了在省城生。
我第一次生孩子,没什么经验,妈妈又不在身边,许尽欢的七大姑八大姨觉得我好可怜,排班照顾,刀口好得差不多,确定没什么大问题,我和许尽欢商量,住亲戚家不太舒服,还是住乡下老家算了。
宝宝太小,长途跋涉受罪,老家坐完月子,天气暖和了再说。
我们住在许尽欢小时候的屋子,他小时候居然一个人住着里外三间的大屋,太奢侈了!
老家的屋子改造了地暖,自己村烧的锅炉,每天能把我热死。我在最里面的屋,一般人许尽欢不让进,反正没外人,我便穿得像过夏天,两条小吊带儿每天换着穿。
实在不是我欺负许尽欢让他洗衣服,奶水多得让我心烦,许清晖吃不下那么多,我涨奶涨得厉害,没事能坐在床边滋着玩儿。当然这种弱智事儿我不会让许尽欢看见,都是悄悄地进行。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捏着自己软肉馒头滋奶在地板上画画,被许尽欢逮了个正着。他无声无息,站在门口看我犯蠢,我满意地在地上画了个小人儿,一抬头,许尽欢捂着嘴,露出双笑弯了的眼。
这就尴尬了。
“奶多是吧?”他迈开长腿走近。
“不是不是。”我把奶子塞回去。
他一把抱起我放腿上,坐在床边,撩起来要叼。
“唉!唉!没吃过奶?”
“没啊,我告诉过你了。”他一脸正大光明。
我愣了愣,“哦,那。。。。。。请。”
许尽欢一笑,抱着我轻轻放在床上,撩起我衣服,认真盯着我身下,看得我脸红。
“研究什么呢?!”
他回过神,手指小心翼翼碰了碰我刀口附近的皮肤,“疼吗?”
“嗯,现在好多了。。。。。。许尽欢!你干嘛?!”
他跪下,按住我乱动的腿,在我的伤痕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