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柯握着时栖的手腕向下一转,第二条。
【卧槽卧槽卧槽啊啊啊啊啊这也太牛逼了!!!】
【顾总今天杀疯了吧啊啊啊啊卧槽卧槽!】
【这是怎么做到的啊,草我第一次见到带妹玩可以这么牛逼的!】
时栖的手指蹭到顾庭柯指腹生硬的茧子,那是长时间进行重复训练才会留下的痕迹。
而是这种硬度,很可能是近一两年。
砰!砰!
第三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这两人抱在一起太飒了今天我就是栖我庭柯的狗!】
【对啊对啊对啊尤其是时栖现在穿的还是顾庭柯的衣服谁懂啊家人们!】
【草草草他俩现在贴得跟连体婴儿似的所以到底是谁开的枪啊?】
【肯定是顾总吧,时栖哪来这个技术。】
“所以,我们也可以很默契……”
顾庭柯的手微微松开扳机,开口道。
好像从很久之前,从时栖跟着别人一起逃课飙车,从他和沈听泽那条不约而同的短信,从他和关越在水面上你来我往地交锋……
又或者……从去往大雾弥漫的伦敦的第一天。
从顾庭柯一遍一遍联系着所有时栖喜欢的,擅长的东西开始。
他就一直想问——
我们也可以很默契的。
“对吧?”
时栖微微勾起唇,顾庭柯便俯身贴在他的耳廓:“现在,找到准头了吗?”
时栖的睫毛微微颤了下,好像一只终于从茧中苏醒的蝴蝶。
顾庭柯彻底松开了手。
时栖微微动了动手指,想起自己第一次端起枪的时候。
赛车、射击、帆船、跳伞……时栖喜欢一切刺激有生命力的活动,因为在肾上腺素的飙升下,他会用这种方式感知到自己活着。
真实的、跃动的生命。
可是太小就学着察言观色与讨好,面具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时栖几乎已经忘了一个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