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
“咻。”
……
连续六发,不曾间断。箭矢铺天盖地,如同暴雨一般宣泄。
“噗。”
“噗。”
“噗。”
……
嬴斐眸子一凝,铁剑朝前,怒喝,道:“随本将杀。”
“杀。”
三千步卒怒吼,如同受伤的野兽。跟随着嬴斐,顺着箭矢,杀向了敌军。
“刺啦。”
一剑将一黄巾士卒的咽喉划开,铁剑反手而击。
“当。”
“噗。”
金石相交,火星四溅。与此同时,萧战手中的长枪,如同灵蛇暴起,将其洞穿。
“二娃。”
苍老的声音,急促传来。嬴斐抬眼一看,一个老人映入眼帘。
“嘶。”
嬴斐眸子一缩,心里生出一抹苍凉。黄巾,号称百万。这种拖家带口,简直就是灭绝人性。
老人痛哭流涕,朝着二娃奔去。嬴斐眸子里愧疚一闪而逝,转头一剑,快如闪电。
“噗。”
力道,角度皆无可挑剔,一剑封喉。根本未加考虑,嬴斐便结束了老人的生命。战场,从来都只有铁血没有柔情。
无论年老,无论妇孺。只要踏上战场,就该做好死亡的准备。
战争没有什么正不正义,战场上只有自己人或者敌人。当一旦踏入,唯有挥剑砍杀。将自己变得冷血,变得无情。
唯有如此,才能浴血奋战。
“杀。”
情绪激昂,嬴斐受此激,仰天长嗥。这无关道德,立于战场之上,便只有敌人。无论老幼,皆杀之。
“杀。”
嬴斐恨欲狂,受其刺激,大军朝天怒喝,仿佛狂暴了一般。
“噗。”
铁剑犹如怒龙,招招致命。嬴斐眸子里杀机滔天,如同实质。他心有大怒,每一招,皆是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