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说:“您不必有心理负担,很多住家家教老师都会提供这样的服务,有些机构的老师甚至还要接受培训,这也是为了提高教学质量。”
“很多?”
陈京墨眉心一蹙:“你以前也这样教过其他男人?”
我眨眨眼,刚露出疑惑,陈京墨压下了手:“没事,开始吧。”
他自己停止了这个问题。
但很明显,他已经对我产生好奇,以及……占有欲。
得到这个认知,我暗暗勾起了唇。
翻开教材,我跪在陈京墨脚边的羊绒地毯上:“那就请先生按着我说的做,当你跟着我读出一个单词时,请你触碰相应的位置,比如我说眼睛,你就要摸一摸我的眼睛。”
我摘下眼镜,用眼睛不为做了个示范,陈京墨嗯了一声。
“很好。”我微笑,“那么……”
“La bouche。”
我念出“嘴唇”的单词,陈京墨一下沉默了。
他盯着我,眼底一星欲火,若隐若现。
我懂,他想起了昨天。
我装迟钝,抬起脸邀请他:“先生,你该摸了。”
陈京墨睇着我,良久,他伸出手,触碰上我的鲜红的嘴唇。
带着薄茧的大拇指划过我的唇廓,让我有些发痒。
这是个多余的动作,陈京墨。
我心里说着,迎上陈京墨的眼,舌尖从唇畔伸出,勾住他的指尖,往里一含,齿关一咬,松开。
他的拇指顿时濡湿,还下一串不深不浅的牙印。
陈京墨眼神发暗,注视着我。
“Langue(舌头)。”
“Les dents(牙齿)。”
我吐出两个单词,“这两个没办法等先生摸了再念,只能这样了。”
陈京墨没介意,目光掠过自己的指尖,晃到我脸上:“还有呢?”
他的声音喑哑,像是情好之际在耳边的低喘。
我听得双腿收紧,看向课本,我站起来,脱下了外套。
那一刻,我看到陈京墨眼中的火彻底烧了起来。
因为我穿的,正是我准备好的制服。
“下面的单词,我穿得太厚了不利于教学,所以我准备了这件比较清凉的衣服。而且,由于这些单词的感观区域比较大,我需要先生让我待在这里……”
我走到陈京墨双腿间跪坐。
西装裤下,他早已急不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