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是想在这里过夜了是吗?嗯!?”
秦渊此话一出,魏士岚瞬间气竭。
立马讨好般的蹭了过去,将他紧揽入怀。
动作行云流水,简直不要太熟练。
“不是,渊渊,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做的都是对的!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我这不是事情太多,忙糊涂了才说错话了吗?
你就别让我再睡书房了,这若传出去,于你名声也不好不是?嗯?”
秦渊身为武将之子,本就是爽利性子,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
见她好言好语的讨好,也体贴她近日来辛苦,顺着她的意思偎依在她怀里,没有挣脱出来。
“你就是个迂腐脑子!
人季将军还会躲懒与夫郎在府内卿卿我我,你就一人在这任劳任怨的一直忙活。
活该你一天天的累的要死。”
自己夫郎是什么脾气,魏士岚哪里不知道。
她这样说就是关心自己,怕自己过于劳累,伤了身子。
佳人在怀,身为女子的魏士岚自是会有些意动。
揽着秦渊略显丰腴的腰身,手上便不轻不重的开始按揉起来,紧贴在他耳边温声细语的与他解释。
“渊渊你又不是不知,那位这次给我提职,哪里是真的想提拔我?
她只是想看看我和季将军处理此事的态度……”
说到这里,知晓其中关联的两人不由的低叹一声。
魏士岚更是如遭冰水当头淋下,瞬间歇了才刚冒头的心思。
两人皆想起了远在边疆苦寒之地的家人、亲友,齐齐沉默起来……
…………
“子喻,我先家去了啊!明天再给你带你喜欢的糕点!”
“哼!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离家弟远点!
家弟还小,你别有事没事往后院跑,男女大防懂吗?礼义廉耻懂吗?”
“嘿嘿,淇妹儿可别这样说嘛,这女未婚男未嫁的,我这不是稀罕子喻吗?”
“季红叱!你…你说什么胡话!”
“不!子喻你听我说!哎~~别走啊!我……我是真的稀罕你!”
…………
原本哀戚戚的魏士岚两人突然被楼下嘈杂的声音打断。
两人相携着而出,扶着栏杆往楼阁下望去。
恰好瞧见面色冷峻,显然羞愤异常的魏子喻,甩袖往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