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五湖镇周围倚山磅水,即使身无分文,我们也不至于没有食物。”
“只是吃进我们胃里的食物,只能饱腹。”
“抱歉,我不是大夫,此病我闻所未闻,并不能帮上你们。”
时君临眼神有些惆怅,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妹,要是她在的话,这些疑难杂症她肯定会有办法。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过的如何,有没有想自己。
“没事,这或许是我们的命。”
“祝大叔,距离这里最近的城有多远?”
祝之泽转头,“我们东边有两个大城三个小城,距离我们最近的最少也有千百里,到我们这里无论是大城还是小城,骑马不眠不休都最少三四天。”
“那就奇怪了,这么远的距离,他们为什么大老远来这个小镇呢。”
祝之泽眉头拧在一起,想了想才回答道:“不瞒时大人,一年多前我们镇的县令还在的时候,都是他以强硬手段向我们索要高价赋税。”
“我们得怪病之后,县令府没有多久就被一群得怪病的野蛮人抢劫一空,灭了门。”
“无一活口。”
“那群人不服我爹管束,自组成一个恶人团。”
“不过没有多久他们就离奇的一个个的死了。”
“去年年刚过完时,就有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官兵闯进镇里,带领官兵的为首男人自称是城里的,要我们缴纳赋税。”
“当时我们被怪病折磨的精神恍惚,也害怕他们动手,所以并不敢询问他们是什么城里来的人。”
“那群人像土匪一样,洗劫一空的我们的小镇后,抓走了几十个人,并且警告我们。”
“今年他们还会回来,要他们准备好粮食缴纳赋税。”
时君临面无情绪,听完才抬眸正容亢色说道:“如今新帝登基,这些猖狂的贪官污吏一个也跑不了。”
“祝大叔你放心,新帝登基后,朝廷五年内不会在收百姓一分一厘的财物税收。”
“至于你们的怪病,待我回京禀明请示,京师有各种的能人异士,定会治好你们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