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经历司,不要急,能要到东西,就不错了,也是功劳一件”,朱雍槺,点了点头,安慰刘高宜。
一点都不奇怪,永历小朝廷,急匆匆的,从昆明撤离,粮草辎重兵械,丢弃了不少,即使有,肯定优先供应晋王的军队。
户部尚书龚彝,南明的大忠臣,云南临沧人,天启5年的进士。
花甲年龄,为了永历小朝廷,还四处奔波,筹集粮饷和募兵,永历逃到缅甸后,在滇南元江、石屏等地,召集旧属、土司、义士,起兵反清。
后来,吴三桂把皇帝朱由榔,押回昆明,老尚书龚彝,又不顾自己的安危,亲自出马,求见朱由榔,还大骂吴三桂,感慨南明亡了,悲愤而死。
兵部尚书孙顺、侍郎万年策,朱由榔前脚刚出国(逃亡缅甸),他们后脚就投降吴三桂,毫无气节,这种人,别指望能拿到啥。
“叔公,粮饷兵械的事情,你怎么看?”
老油子朱雍槺,想了想,问向朱企鋘,他是朝廷大员,熟悉行情。
“王爷,老夫觉得,粮草饷银,朝廷可能所剩无几,当初急哄哄的,从昆明撤离,晋王的军队,也要发赏银,调拨粮草”
“不然得话,龚尚书,都快60的人,还要跑到滇南那么远,筹集粮饷”
顿了顿,继续说道。
“兵部那边,应该是推诿,朝廷在贵州大败,伤亡很大,现在缺的是兵,兵械肯定不少”
“云南山高路陡,道路崎岖,粮草转运困难,兵械价值更高,也容易转运”,叔公朱企鋘,摸着小胡子,把他的猜测,说出来。
听到这里,旁边的朱雍槺,撇了撇嘴,心里在嘀咕,兵械不缺,兵将也不缺,只是这些兵将,都散落在四川、云南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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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昌王冯双礼部,叙国公马惟兴,淮国公马宝部,这帮军阀,都带着军队,擅自脱离朝廷,可见此时的朝廷、皇帝、晋王,多么离心离德,让人失望。
“长史,你有什么想法?”,朱雍槺转过头,问长史陈长兴。
“王爷,粮饷的事情,既然户部没有,只能靠王府,尽力筹措”
“兵械的事情,府里工匠太少,打造太慢,还是该找兵部尚书,疏通一下”,长史陈长兴,老成的说道,他的意思,还是要往兵部使劲。
“王爷,兵械的事情,可能找错了人”
“兵部的事情,并不是孙顺,说了算,真正主事人,应该是兵部左侍郎龚铭,晋王的亲信”
“如今朝廷的格局,是阁老马吉翔,勾连晋王亲信金维新和龚铭,把持朝政大权”,叔公朱企鋘,想了想,补充说道。
陈长兴和刘高宜,点头认同,还是朱企鋘熟悉朝政,了解行情。
“嗯,诸位的想法,都很好,建议的很到位”,机关老油子,首先,肯定下属们的想法。
“本王说几点,总结一下”,领导朱雍槺,开始总结。
朱企鋘、陈长兴、刘高宜,立身倾听,最近朱雍槺的办事风格,他们非常清楚,雷厉风行,干了再说。
“第一,粮草的事情,可找右长史杨昌业的儿子,杨睿”